【桐树和我说你和貂儿是一对。】
韩阳志想起对方算得上是貂儿的“师娘”,肯定维护貂儿一些,若是知道自己同时与貂儿和阿乔暧昧不清肯定生气,于是措辞辩解道:
“我……”
纪雁抬手制止,继续写道:
【我也不清楚你和他们俩到底是怎幺回事,但是貂儿跟着桐树学蛊术的时候就一直念叨要去找你,对你是一片真心;我方才听了阿乔那孩子的话,也知他对你绝非假意。】
纪雁的字迹很工整,写字的时候人坐得笔直,韩阳志看见他一脸认真地写下这些,有些不好意思,说:
“纪叔叔,您说的对,我喜欢貂儿的同时也是放不下阿乔的。”
纪雁想了下,提笔写:
【‘情’这一字最难断是非,我来给你讲讲我和桐树的故事,你也许会更明白感情是什幺。】
【我和桐树的事要从我的家族说起,我十岁之前一直在京城度过,我爹是那时候的宰相,我那时候锦衣玉食,可从没想过后半辈子会来苗疆这种苦地。】
韩阳志看见“宰相”二字,心里突然打了一个突,突然打断纪雁道:
“不知您可知道当年宫中一位名叫纪鱼儿的娘娘?”
纪雁听见这个名字,眼神飘忽了一下,在纸上写道:
“纪鱼儿正是家姐。”
韩阳志按捺住心中的惊讶道:
“纪叔叔,你可知道纪鱼儿是阿乔和貂儿的亲娘亲。”
纪雁闻言手一抖,狼毫上的墨水被甩出一点落到纸上晕染开一大片,纪雁激动得似乎都忘了自己不能说话的事情,对着韩阳志嘶哑的“嗬嗬”一声,韩阳志见到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韩阳志说道:
“千真万确!”
接着他就将自己所知当年懒鬼色鬼如何掳走皇宫中的纪鱼儿,纪鱼儿如何成为懒鬼的妻子,又如何为贪鬼产下一对男婴的事情与纪雁说了,纪雁听得浑身颤抖,居然是落下泪来,他复又拾起方才激动之际丢下的毛笔,写道:
“这样说来我居然那两个孩子的舅舅,难怪我瞧着貂儿总觉得像姐姐,桐树也总说貂儿长得像我没被毁去容貌之前的样子。”
俗话说外甥像舅,韩阳志闻言打量纪雁,虽然他的脸色有疤痕,不过五官轮廓的确有几分熟悉。
纪雁接着写道:
【当年正是因为姐姐被江湖人掳走的事情,爹爹多次上书求皇帝彻查此事,皇帝没有查出所以然来,反倒是被我爹逼得烦了,他本来就嫌我爹手中握的权利太大,没多久就寻了由头治了我纪家的罪。宰相府上下男丁下狱,女子充妓,我那时候才十一岁,那些查封我家的官员瞧我年纪小,就将我塞到流放的队伍里,一路锁着赶到了黔州来。】
韩阳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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