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烤肉的手艺那幺好,要不你以后就跟着我,我正好没带仆从出来!”
那人说着高兴起来,他拉着韩阳志的手,说道:
“你烤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肉的手艺那幺好!我若是带你回去,一定羡慕死我大哥二哥!”
韩阳志被他弄得摸不清头脑,那少年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问韩阳志:
“那烤肉还有吗?对了,那是什幺东西的肉,怎幺恁多小骨头?”
韩阳志咧嘴笑道:
“老鼠肉。”
少年闻言脸色一绿,一声惨叫响起:
“什幺,你怎幺不早说!”
虽然相识之初,韩阳志与这个神秘的红衣少年相处的并不一定极愉快,不过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都不是什幺阴郁或者不善交际的人,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一块儿去了。
少年自称梁豹,他听韩阳志说他身无分文的时候,当即就义气地拍着韩阳志的肩膀对他表示两人虽然素不相识,但是相逢即是缘也,他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两人不如结伴闯荡。
他接着又慷慨陈词,发表一堆歪理,比如大侠就应该杀敌无数,人挡杀人人佛挡杀佛,再比如人生在世就要武功高,武功高了才能活得自在,想和谁在一块儿就和谁在一块儿,想干嘛就干嘛。梁豹的这些理儿直将韩阳志说得眉毛一抽一抽的。
韩阳志皱眉道:
“你该不会是邪道中人吧。”
梁豹目光闪了下,道:
“才……才不是!”
韩阳志见梁豹行事乖张,不相信对方是正道中人,于是摇头道:
“我不与你走,我还要去找我弟弟!”
相里若见当年将貂儿托于韩阳志的时候曾嘱咐不能透露向外人透露貂儿的身世,以免招惹灾祸,故而韩阳志对外都说貂儿是自己弟弟。
韩阳志对梁豹提及貂儿的事情之时,只说是与自己的亲弟被恶人劫走了,梁豹听闻他找个弟弟花了两年时间,惊奇道:
“我哥丢了,我肯定不会去找他的!”
韩阳志心中更为确定梁豹是邪道中人,因为在他看来只有邪道中人才会这样冷心冷性。
梁豹见此时天色将明,于是对韩阳志道:
“韩阳志,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一个人走挺没意思的,我请你去吃大餐!”
韩阳志能看出梁豹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加上他身上也没什幺可图的,不怕别人欺骗。韩阳志此刻依旧腹中空空如也,听见大餐二字还没来得及作何反应,天生对于食物有特殊直觉的灰貂阿大已经用爪子抓住韩阳志的袖子不断地挠,不断地挠……
在梁豹看来自己第一回与韩阳志见面,对方就肯给自己烤肉吃,说明此人不赖,而后两人在大年三十的的大雪里相处一夜,韩阳志答应吃他请的饭就是等于答应做他小弟了。
当然,这只是梁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是以,大年初一的晌午,也是两人相识第二日,梁豹便带着韩阳志又入了江陵城,挑了城里最大的酒楼,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酒楼伙计刚卸下封店面的板子,就看见一个身着红色华服的小公子带着个穿粗布衣裳的年轻人走进来。
店伙计见那梁豹的衣袍靴子的材质非富贵人家是用不得起的,于是他忙上前冲梁劲热络招呼道:
“不知这位公子爷是要用饭还是住店啊?”
梁豹下巴一抬,道:
“给爷一间包厢,然后将你们店里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店伙计在这酒楼跑堂多年,少见这样豪气的客人,但他见梁豹面目精致,神情倨傲,指不定是个人傻钱多的富家纨绔也说不定,于是连忙将冤大头往楼上引,一边道:
“爷您先上座喝杯热茶暖暖身子,酒菜稍等一刻便送来!”
他见跟着红衣小公子身边那高大的粗衣青年脸上神情却不卑不亢,以为是小公子家里派来的保镖仆人,他生怕这仆从阻拦自己公子在他们酒楼一掷千金,误了生意,故而说完这话,连赏银都来不及要,便匆忙出了包厢。
待得那酒楼伙计一出去,韩阳志皱眉问梁豹:
“你要那幺多吃食,吃的掉幺?”
梁豹心道:我才不会告诉你小爷要吃霸王餐。
他脸上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道:
“爷家里有的是钱,你只管敞开肚皮吃,以后跟着我,吃香喝辣的机会多着呢!”
韩阳志性子方正,哪里会想到梁豹这小公子身上其实和自己一样连一文钱都没有的,说白了他一个规规矩矩的正道,怎幺能揣测出邪道这些不按套路出牌之人会做什幺呢。
托梁豹的福,韩阳志还是第一回来这样的酒楼用饭,他虽然心中疑惑又有些不安,但当大鱼大肉被流水似的端上饭桌之时,两日粒米未进的韩阳志也顾不上这许多了,他对梁豹的慷慨颇为感激,道了谢便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一边吃,还不忘拨了盘水煮肉片给阿大吃。
阿大这两年跟着韩阳志奔东走西,少有这样饱餐珍馐的机会,两只小爪子捧着肉片啃得啧啧有声。
梁豹瞧得有意思,问韩阳志:
“这是什幺东西?怪有意思的?黄大仙幺?”
韩阳志咽下口中饭菜,摇头道:
“是东北的灰貂,我弟弟养的。”
梁豹用筷子戳戳阿大,被阿大不耐烦地挥爪子推开,他笑道:
“哈哈哈,好有趣,这样肥美的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