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楚承赫不能视物,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身旁的这个人和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周围很安静,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于是没话找话:“你上一次就是带着我从这里走的?”
沈寒洲嗯了一声:“你想起来了?”
楚承赫:“……没有。”又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段记忆,他贴着沈寒洲走,因为赤着脚更加没有安全感,“哥哥……我为什么没有能力了?”
沈寒洲感到身旁的少年挨着自己,像小时候那样叫自己哥哥,于是把他的手握得紧了些。在他们头顶传来军队的脚步声,已经在向着地下三层接近了,但这条通道是用特殊涂层刷过的,即使是红外热感也探测不到里面有人活动,所以他并不担心。
他说:“给你注射了隔断剂,怕你乱跑。”
楚承赫:“……”没事他怎么会乱跑!而且谁让他一开始不说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且还把自己搞得像军部的走狗。
他在黑暗中走了一段,实在瘆得慌,于是对666说:“6,出来。”
666:“出、出来做什么?”它已经有八成确定这就是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