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不敢对视,“你明知故问。”
萧四无薄怒,“你大白天的去哪儿都不会有人管——深更半夜跑出去,有多少人会看到?就这么寂寞难耐么?”
尤离心知是自己冲动,然而近日他被这些意外搞得快撑不住,没有心思解释辩驳,“是属下不好,四公子恕罪。”
萧四无盯着他颓败的神色,“你这几天喜怒无常,白日还好好的,夜里又发疯,到底什么事——”
能告诉他么——当然不能。
没有人能帮他,他谁也不能说,连找个地方痛哭一场的机会也没有。
只能露出一个无力的笑容,摇头的幅度因为心虚而小了很多:“什么事也没有。属下就是这样的人,时不时伤人伤己,情绪反复,四公子莫要怪罪。”
萧四无当然不信,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便道:“今夜这种事,以后我不想再看到。”
尤离道:“是。”
萧四无听着他乖顺的回应,看他筋疲力尽的神色,微红的眼角——
突然很心烦。
尤离沉默了好半天,突然弱弱地问他:“我能喝点酒么?”
萧四无眉头一皱,严声道:“伤还没好喝什么酒——既然没睡就再喝一次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