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经,医书,剑谱,刀谱,时间多的是,一一翻阅,寂静而裂,这样是不是也算毁人心血?
慕容英一到尤离便关书起身,点头致意后微笑着走了。
字斟句酌,手里的精致小刀精准地划下一个小小的方形,端正的字体被轻轻取出,捏在手里透着窗外的日光,上好的纸质,经年也不变。
他一直很佩服能攥书成册的文人,人都会死,却有东西能流传百年,供后人欣赏,后人拿着前人的经验,省掉不少功夫。
指尖冰凉,被火炉的温度渐渐侵袭,他好像是抗拒这种温度的,有些人习惯了寒冷,居然就不再喜欢温暖。
因为暖了又会冷,还不如一直冷下去,没有得到就不知道何谓失去,不是更好?
静谧的夜,放肆的风,腰间和手腕的银饰泠泠作响,蓝铮拿着酒坛掐着步子,一摇三晃地扶上石墙。
他长了尤离几岁,眉间有岁月的清风留下的成熟颜色,身形也比尤离硬朗一点,那种邪佻的风韵在酒后就更明显。
换班后的屠本原看到灯下的蓝铮,忙上前一扶——
“哎呀,蓝护法!这是怎么了?”
蓝铮恍惚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可惜无人共醉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