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好像清醒一些,声音也正常很多,“四公子,我睡了多久?”
萧四无笑道:“先生的药果然有用。你睡了五六天了。”
尤离道:“这是萧家吗?”
萧四无点头,“嗯,洛阳萧家。怎么样,还疼得厉害么?”
尤离道:“我不知道——”
萧四无道:“明天立刻把同心蛊解了,听明白了?”
尤离点头,“是。”
万奔重拿了一碗粥后退下,这一回尤离静静地动勺,就听萧四无问:“燕南飞葬在哪儿了?”
尤离一个恍惚,很快答道:“火化成灰了,先生恐怕会失望。”
萧四无道:“原是这样——”
尤离道:“傅红雪身上就带着一小包骨灰,贴身珍藏,千真万确。”
萧四无道:“也是个情种,不过在你面前就算班门弄斧了,是不是?”
尤离手腕一抖,“我冷。”
萧四无道:“这药喝了就这样,不过清神又镇痛,万事难两全。”说罢拉着被子裹着人,“怎么样,还冷的话——难道要我抱着?”
尤离僵硬地低头思考,萧四无已当他默认,“明日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