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松喉间剧痛,像被活生生地喂了一颗烧得正旺的炭,五脏六腑皆要被燃尽。
一声也没有发出来。
尤离仰头一叹息——
“试药的人不需要会说话。”
一声惊雷从远处响起,牢里看不见闪电的光,只能感觉到夏季雷雨前的闷热,湿气从地下泛起,马芳玲的剧烈挣扎带着自己和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惊得尤离回头。
女人眼里憎恨至极,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
尤离走过去拔开瓶塞,直接将药粉往她脸上倒,呛得女人连连咳嗽,嘴里咒骂不停。
却带给他满足感。
“你们都见不得我好……”
他狞笑,“我不会上当的。”
闪电的白光自他身后晃过,照亮了屋里一瞬,雨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下得酣畅淋漓。
萧四无握着烛台在指间转悠,听着房门一闭。
“去了这么久,问出来什么?”
尤离低着头道:“什么也没问,你信不信?”
萧四无当然信,如果尤离问出了什么,当然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
他走过去点上灯,照亮了他眼睛,“四公子若只是要一个床伴,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若只是贪图色相,也不必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