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我想……再多看他两眼,你可不要妄想把这事告诉他。情人间真正的反目成仇和装出来的恩断义绝不一样,你若想让我早早死在明月心手里,大可告诉他。”
唐竭捏着手里的信直到落泪,“尤离……”
尤离笑得放肆张狂,扶着墙壁站起来,“没事的,说不定大事可成,我回来时就是烈士了……”
唐竭突然一把紧紧抱住他,万千言语哽在心头,尤离拍拍他后背以示安慰,后者用力抹掉眼中晶莹,转身离开。
那信上,一字一句,皆是鲜血写就,字字诛心。
家父,见信如面。
此生二十载未至,历经苦痛无数,心有怨念,无计可消。今诚意有要事托付,愿不计前嫌,共成大义。
明月心者,诡计多端阴狠毒辣,吾亦非善类者也。欲成大事,先献其赋,诚知明月心之威胁,父心已应,终是损此大悲赋,不若插针于敌心。吾夺此赋献于明月,投身敌营,天下必俱唾弃憎恶,父子反目成仇,挚爱恩断义绝,则大计可成。
相见之时,至痛至狂,务必定心相弃,否则万事俱废。
此事不可告人,唯唐竭冷霖风可商,唐竭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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