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霍誉非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他才说:“这次这么郑重的找我,看来是有正事儿了?”
霍誉非习惯性的想开开玩笑,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挺认真的点点头:“对。”
然后他和霍启东说了下自己最近在做的事,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好像从今年过年之后,霍启东就再没有主动过问过他的事,以往常常发来“检查作业”的邮件也渐渐变少,最后完全消失了。
关于李泽的下一轮投资情况渐渐告一段落,霍誉非停下叙述。
霍启东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明亮、温和、睿智、包容。现在倾听他说话的神情也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无论他说的是有点可笑的质疑“人为什么会死?”还是一本正经的投资提案,霍启东的态度都一样认真。
然而霍誉非却忽然在对方耳鬓上看到了几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白头发。
猝不及防的提醒他——霍启东开始老了。
尽管这种衰老是人在世间轮回必然的过程,霍誉非还是有点感慨。
霍启东没有察觉小儿子的这么点隐晦的情绪,他非常认真的挺霍誉非说完了他的投资计划,然后问了他一个问题:“誉非,说说你对我们家的了解。”
这个问题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