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他就被恶狠狠的吻住了。
十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的小向日葵严肃冷峻的表情已经一扫而空,变成天大的控诉:“你怎么能说我不爱你?”
顾骋深深呼吸,勉强平稳道:“是我说错了,对不起。”
霍誉非没再说什么。
顾骋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然后他用力把对方抱在怀里:“但是我必须要离开一段时间,无论你愿不愿意等我,我回来后都一定会来找你。”
霍誉非深深叹了一口气。
顾骋拿走了那张卡片,在他耳边说:“这个就先算是借我的,可以吗?”
这一晚,他们谁都没有睡着。
不知道是太巧还是太不巧,第二天非洲那边就打来电话,告诉霍誉非事情出现了转机,需要他尽快赶来主持大局。
霍誉非重新拉起了昨天压根没有来得及打开的行李,匆匆赶往机场。
在进入安检口之前,顾骋用力抱了抱他,说了两个字:“保重。”
霍誉非也说:“保重。”
直到飞机起飞,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一次从南非带回来的兔子碧玺,甚至都没来得及拿出来。
繁重的工作和无法回避的课业压力,让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