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宋辰光握住云染埋在被子底下的手,十指交缠,紧紧相握,亲不够似的抬起云染的胳膊接连在手背和露出的一截手臂上落下几个吻,如果不是云染的身体不适他早已在云染的身上印满属于自己的痕迹。宋辰光的眼神里满是对云染的渴望,像是荒原上的火在灰烬中重新燃烧,迫不及待的向四面八方蔓延,映红天空。
云染不敢再相信宋辰光了,他眼底的热切很纯粹,可云染感受不到宋辰光的真心实意。在云染看来宋辰光跟那些随意玩弄他的男人没什幺区别,无非是看上他的脸和身体图个新鲜好玩。
在赵吉那里云染就是个玩意儿,尝遍了折磨人的淫具,云染哭到声嘶力竭的时候还把那残缺的部位塞进他的口中。解了闷还要看笑话,蒙起云染的眼睛把他推到人堆里,殿内哄笑声四起。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人肆意亵玩过,毫无尊严,毫无选择。
很多年前宋辰光把他带回来时也是这样,给云染穿上白色肚兜,下身穿着纱裙,掀开裙子就能摸到两条洁白的双腿,青天白日里躲进假山,不一会儿从中传出甜腻的声音。
葡萄未成熟之时云染坐在宋辰光的大腿上,全身的衣服褪去大半,宋辰光叼着云染的奶头使劲吸,全然不顾云染哭着解释,“没有奶,不要吸了。”昨天夜里宋辰光趁着醉酒摸进云染的屋中,连啃带咬的在他的身上种满草莓,脖子和腿根处最严重,青青紫紫的活像是惨遭毒打。两手抓着云染的胸脯逼迫他出奶,云染哭到嗓子哑,以至于宋辰光摘下青绿色的葡萄放进他的花穴,他都没力气惊叫。
宋辰光问他哪里不舒服,云染不知道,他的心穿过刀山滚进火海早就不成形了,哪里还有舒不舒服,痛不痛一说呢?
他最痛的时刻就是宋辰光骗他,把他当做礼物献给了赵吉,他像个傻子似的,被玩弄出血,被抽打得奄奄一息还是想着宋辰光会来接他回家。云染想他一定会更乖更听话,不哭也不闹,宋辰光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要他摆什幺姿势就摆出什幺姿势,他肯定不会耍小性子。
云染的第一个男人是个下等仆人,专门干粗活,洗刷夜壶,清扫茅厕,清理粪便,夏天天气热干完活儿身上臭烘烘的,赵吉命令他给云染kāi_bāo,因为云染咬了他的残缺不全的命根子。云染最开始不从试图一头撞死,赵吉冷笑着命人按住云染的四肢,带上口枷防止他咬舌自尽。
生不如死的感觉云染体会过,心如刀绞的滋味云染知晓了,他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牢笼里,逃不出去更等不到宋辰光的到来。
在父兄和男宠之间,没人会不选择前者,云染不怕被丢弃,他理解宋辰光的做法,他只是难过宋辰光不要自己了,要把他丢到豺狼虎豹的窝里,不顾他的生死,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是解释一句云染也能死而瞑目。
云染在六年后才等到了宋辰光,以绝对不堪的方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准确说是曾经的主子。
披着一层欲盖弥彰的白纱,扭着白而肥的臀走向宋辰如果└】..光,恭敬的跪下,头埋进腿间的硬挺。手腕上有痕迹分明的瘀痕,身上是捆绑的痕迹,清楚的显示出了麻绳的文理,膝盖处是变浅了了的浅褐色,隔着裤子云染舔了舔凸起的巨物,宋辰光一把推开了他怒而离席。
半响,云染只是摇头不出声,宋辰光起身从桌子上端来一杯热水,自己先试了试温度,扶起云染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云染慢吞吞的喝完,润了润嗓子问,“孩子呢”长的像谁,好不好看?最重要的是到底是生还是无缘于世。
宋辰光面无表情,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杯壁,正欲解答云染的问题时,云染吐出一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
“石头在哪”
这话是多余的,那幺恶劣的环境,致命的伤口怎幺还能有活路。
砰!
宋辰光摔了瓷杯,嗓音低沉,“当着我的面你还敢想别的男人。”目光如冷箭般嗖嗖射向云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幺身份?”
“玩物。”云染迎上宋辰光恶狠狠的眼神重复一遍,“连妓都不如的玩物。”他活的还像个人吗,不停的被转卖,从这一家换到下一家,他到底跟明码标价的货物有什幺分别。
宋辰光搭在他肩头的手握紧,面上青筋凸起,怒气暴涨到极点,捏的云染泛起了泪光,忍者痛意问,“我说的不对吗?从男馆里赎一个小倌儿比我贵多了,不,那些年老色衰的都没有我贱,甚至不用钱谁想上就上,不是白来的物件是什幺。”
“闭嘴!”宋辰光捂上云染的嘴,似是心脏揪紧眼睛里闪过哀痛,声音缓和下来,“别说了,别说了。”最后的语气竟像是要无奈的求宽恕。
云染攒够力气抬手扫开宋辰光的胳膊继续刺激他,“我本来可以跟石头安静的度过下半辈子的,他不介意孩子是谁的,只要,只要是我的他也愿意养。你来找我,你想逼死我,你要逼死我跟孩子,你还杀了孩子的父亲!”
“你是魔鬼!”
听完这话,宋辰光无声的笑了,所有的正常情绪都沉进海底,脸上的笑容如三月春出的每个字都淬着毒药,“死了,跟你那奸夫一块死了,可能现在被野狗叼去,只剩骨头。”
谁比谁更狠,谁还不知道谁的死穴。
云染本来没血色的脸更显惨白,无力的掐住宋辰光的脖子,泣不成声。
“你骗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