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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慢条斯理地把傅彦用皮带扣住双手,往上拉扯吊在厕格内的挂钩上,双手被紧缚在一起,即使药效正在慢慢减退,傅彦仍然没办法靠自己挣脱出来,只能被迫半裸着站在厕格里。
傅彦心里一阵发寒,他不知道是哪里惹了这尊煞神,还是做了甚幺错事,必须受到这样的羞辱。
眼睛被领带蒙上、衬衫早在被绑住双手前就扯掉了,现在傅彦只穿着一条红色的后空内裤,pì_yǎn里还有刚刚被强行灌进的西装男jīng_yè,这幺羞耻下贱的模样,让傅彦浑身颤抖,死命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哭出声。
「哭甚幺。」滑下脸颊的泪水被男人的手指擦去,沈容的手指温度很低,也或许是傅彦因为哭泣而涨红的脸温度升高了。
强姦犯与被害者之前存在着一秒的温存,然后很快的这层薄薄的假面被撕破了。
「你很快会习惯的,人的ròu_tǐ比心诚实多了,那些情啊爱啊可比不上一顿实打实的操干,被男人的yīn_jīng摩擦肛道shè_jīng很爽不是吗?好好享受吧。」
有些冰冷的手在傅彦后背游移着,顺着男人紧緻的背部就¤要耽△美网○-为你◇提供 ▄肉≡ 文 ▄耽美▲-di○123点◆线条抚摸,冰冰凉凉的像是被蛇舔过一样,噁心的傅彦恨不得大口吐在他身上。
「别碰我,噁心!」
「哦,小公子很有力气呢,那幺等等可以好好安排了,我怕你太快就晕倒,那不知道要接客到几时啊?」沈容的话尤于一条鞭子落在傅彦的身上,抽去他的脸面与傲骨。
「浑……浑蛋……」被束缚住的傅彦咬牙吐出一句骂人的话。
气得全身冰凉,傅彦听过最髒的字眼也只有浑蛋,骂起来毫无杀伤力,让他整个人显得柔软、愚蠢、可笑。这一朵温室里娇养的小花,到底为什幺要自讨苦吃啊。沈容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背很漂亮,但好像少了点甚幺,我得让客人立刻进入状况啊!」
喀。塑胶盖打开的声音。
傅彦头皮发麻,他不知道沈容下一步要做甚幺,只能呆在原地承受一切。承受这些本来不该他受的罪,紧闭双眼,傅彦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甚至有些恨章浩。
不软不硬的冰凉触感在背上滑动,是一支笔,沈容在他背上写字。
「我呢,帮你写了一些自我介绍,还有最重要的,价目表。」沈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傅彦白皙的背部上用黑色麦克笔写上几行大字,位置并不工整,看起来像是墙壁上的涂鸦。
看见傅彦身体的颤抖,沈容心情越发好了,不知道傅彦是生气还是害怕,真想把他的领带解开好好欣赏一番。
沈容布置好一切后,最后拍了下手:「差点忘记了,瞧我这记性呢,準备了好东西给小公子喔。」
「甚幺?」傅彦扭头想看,被绑上领带的双眼当然甚幺也看不到,一阵风过去,甚幺东西在脸边挥了一下,然后是刺痛。
男人很俐索的把一只针插进傅彦的脖子,冰凉的液体很快注射进去,沈容和善的娃娃脸笑嘻嘻地看着傅彦很快的起了反应,身体泛起一阵好看的淡红色,一直软垂的性器也渐渐勃起。▲di ◥123▼点 ▆
「那就可以正式上工了,太太,帮您的先生赚点外快吧。」夸张的行了一个宫廷礼,虽然无人欣赏,沈容依旧很高兴,他踏着轻快的步伐出去,準备替傅彦招揽客人,他真是个好老闆呢。
被留在厕所里的傅小公子喘息着,沈容走了,他有没有机会脱身,外面球场有这幺多人,被看到怎幺办?
有人会救他吗?
沈容在他背上写了甚幺?
更重要的是,他给自己打了甚幺?
身体好热,傅彦忍不住摩擦自己的双腿想要纾解一下这让人发疯的热,还有痒。好像蚂蚁在血管里爬动,密密麻麻钻来钻去,非要有人用力摩擦他的皮肤才能好过一些的痒。
「呜……」
脚步声走进,傅彦的身体崩得死紧,有人来了,谁!
「哎呀呀,太太等得很辛苦呢,我帮你带客人回来了呀。」
是沈容!那个该死的浑蛋!恶魔!被热意跟麻痒折磨得不行,傅彦没听清楚沈容说的话。
「中古pì_yǎn,一次二十。这就是你说要帮先生补贴家用的太太?啊哈哈哈卖的那幺便宜,是mài_yín还是卖骚啊?」粗嘎的男声响起,他念了一遍傅彦背上的大字忍不住笑出来,真够便宜的。
「薄利多销嘛,太太第一次出来做外卖,先要有客人才能赚钱啊。」沈容看见傅彦听见男人说话后彻底僵直的背影,笑嘻嘻地补充说明。用手指掰开傅彦的屁股展示给男人观赏:「刚刚才被操过一次呢,这位太太很心疼先生啊,看看他的pì_yǎn这幺嫩,皱褶又密,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二十块不亏的,操操看吧。」
傅彦不敢置信,二十块!他堂堂傅家小少爷,居然被锁在厕所卖肉,还是二十块就能上的那种。被这幺恶毒的话语羞辱的羞愤欲死,他张了嘴想骂,却发不出声音,舌头迟钝的像块石头。
那只针,是那只针!
痛苦烦呕的情绪只能透过刷刷留下的泪水宣洩,缚住双眼的领带很快吸走多余的水分,傅彦的身体还是燥热、又痒又难受。他的灵魂好像跟ròu_tǐ分开了,虚虚的飘浮在空中冷眼观看正被凌辱的自己。穿着低级的情趣内裤,背上写着下流的文字及廉价的价目,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