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开上平缓的大道慢慢驶离这座华丽的庄园我仍旧持续沉浸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我是真的已经离开了那座禁锢了我几个月的牢笼?
“赶着出门,早餐就将就着在车上吃吧。”阳朔的声音唤回了我些许神智,他把准备好的早餐放到我和他中间的小餐桌上,态度谦和得不像话,“你胃不好,来,喝点粥。”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我再不敢问为什么,只好乖乖地端过碗三两下就把粥喝得干干净净。
“喝得这么急干什么?”阳朔在一旁笑着嗔怪道,“又没人和你抢。”
“……”我被阳朔自以为宠溺的话哽得无话可说,只能意思意思着点了点头。
一个人自说自话可能确实无聊了些,收好了碗阳朔再一次把他那张帅得天理难容的脸凑近了我,一字一顿地问:“你很怕我?”
我心里一惊,虽然我很愿意承认我怕他,但是这答案说出口恐怕会大大不妙,于是只能违心地摇了摇头。
“说话!”阳朔稍微加重了一点语气,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连前排开车的小弟都不禁手抖了一下。
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小声说:“不是。”
“那是什么?”阳朔的语气又恢复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