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经历的事情给你讲出来你都可能不信,我真的不怕事情,我有的是办法,所以这点小插曲真是难不倒我。”我凑过来,用肩膀碰了她一下,“这些事都过去了,你也看见对面门口站着的傻小子了,明白点什么没,我觉得他长得比我好看吧。”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开始长痘了。
“我不想耽误他,他是好学生,他要考好大学的。”
妈的,怎么就可以耽误我呢。
“这么说,他对你,你明白?”
她把头扎进胳膊里,闷声发出“嗯。”
“那就说开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和他说你这些坏话,给他留个美好的印象吧。”
她插嘴道:“你不说我也会说的,让他知道一个真正的我,也许他就不会喜欢了。”
我并没有接茬,转了话题,“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江漪两个人可以心照不宣的谈着暗恋嘛。”
她摇摇头,“为什么,我挺好奇的,你们这样也可以学习这么好。”
“就是因为彼此牵恋却又害怕失去的感觉太难受了,每天就是看对方一眼,然后就可以埋头学习,什么也不想,只是关心一下冷暖,我们之间是严禁在任何节日买礼物的,成绩好了就多说两句,成绩不好就互相鼓励,默契的很。和秦钊,她找不到这种感觉,这是从小培养出来的。”
我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己看着办吧。”
至于后来嘛,我记得他们在研究生毕业以后结婚了,中间也经历了好多波折,不过这都算不得什么。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r 23(女视角)
“邓霄,你怎么来了。”他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到我这里来,今天周五,我刚下晚自习便看见他站在我家门口,我妈对他并不像对其他男生这么戒备,因为她知道他的秘密。
“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邓霄拿着盒子,“给,他让我还给你的。”
我打开盒子,几根三叶草,还有一封已经颜色枯黄的信,那还是我小时的笔迹,显得格外稚嫩,诸葛亮依旧羽扇纶巾,谈笑风生。我哑然,“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睿在门外砸着房门:“姐姐,妈妈说给你送点水果。”
“等会儿吧,我这有点事情。”我把盒子收好,放进柜子又重新上好锁,看着邓霄,“你见过他了?”
他点头,拿着一封信,“他说,你要是没摔了东西,就给你看这一封信。”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好像早已被人机关算尽,“那我要是摔了呢,是不是还有另一封?”
他摇摇头,“他说你不可能摔。”
冷笑着闭上双眼,一片模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感觉到他给我抽了一张纸仔细的擦着眼泪,我缓了缓情绪,拆开信,拿出一张淡黄色的纸,上面写着:这才算是还清了。
把纸撕的粉粉碎,交给邓霄,“走的时候帮我带出去,拿火烧了。”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个混蛋,可现在看到他字条却还是会伤心成这副德行,真没出息。
周六的会考如期举行,平静的就像是一次周测一样,犹如海平面无风,惊不起一番云涌。题型简单的令人发指,我都没有用草稿纸就写完了,溜溜的在考场发呆了近一个小时,市一中从不允许学生参加任何考试提前交卷,就算是地震,也要坐到考试结束再死。
手里拿着考试专用袋,里面是一些文具。拎着它上下的晃悠,走在人行路上,今天爸妈带着江睿去参加幼儿园的运动会,早晨把我送来便告诉我要自己走回去。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体能都这么好,从小就有运动会,不像我那时候,除了滑梯就是上课,滑梯……哎呀,不想不想,烦死了。
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却不知道是谁,回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半个月来这感觉从来没有停止过,却始终没什么事情发生,我也没太在意。
身后秦钊跑了过来,“江漪,考的怎么样啊。”
“还好吧,题挺简单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爸爸打来电话询问我考试情况,然后留下一句中午幼儿园食堂有饭,然后让我自己在外面买点吃的,挂掉电话。秦钊像是听到了电话内容,“要不,咱们一块去吃点吧,我也饿了,家里没人给我做饭。去必胜客吧。”
我有心推诿,可一听是必胜客,想起之前的服务员曾经说赵先生的朋友免单,便毅然决然的答应了,说不定我和同学吃个饭传到他耳朵里就是我有了新欢,也算我报复了他的决绝。
必胜客里服务生热情的招待着我们,中午的吃饭时间,上菜速度却与热情程度不成正比,秦钊几次去催,才只是端回来了两杯饮料,“服务生说咱们前面还有几个客人,还给等等,我让他们把饮料先做出来了,我给端过来了。”
我们聊着一些平日里看的电视剧,他对电视节目知之甚少,不像他,说什么都知道。哎呀,怎么又提他,谁再提他谁小狗!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候,服务生端过了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