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将其铺在枯草上,一切手使得妥当了这才悄然放了他下来,然后自己也顺势小心翼翼地在他卧着的道袍上单膝跪下后,眉眼温柔,指间轻撩了一下他的鬓角,“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了,但能不能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全身无力,喉咙嗓子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
似乎……是……
被他这么随意碰一碰,甚至还有些酥麻难耐。
他了然一笑,“这是中了狐妖媚毒才有的征兆。”
“狐妖?”
“我正在林里捕他,你便闯了进来……”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施子怔怔地抬眼,看见柳鎏指间徐徐地扣在里衣的前襟上,看这架势似乎准备自脱,姿势就已经很让人难耐,偏偏他还嘴角荡着笑意,微抿的唇形诱人,颇有些轻佻地吐了一句话:“需要我帮你解毒么?”
“不用。”
“拒绝得还真坚挺。”
确实很坚挺……
因为已经勃了。
“妖毒不去,可会害死人……”柳鎏的桃花眼有着淡淡的冶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有着说不出的阴柔,“如今可由不得你了。”
“唔,你斯文点,我就只这一件衣衫。”
柳鎏的一双手巧啊巧,以前就觉得他该抚萧弄筝,这会儿插.入他背后掏了掏,又上下瞎捣鼓了一下,便很轻松地抽走了他的外袍,xiè_yī也被他指间划开了……
此时此刻肌肤暴露在外,被寒冷的空气抚摸着,只觉得战栗。
庙外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风挺大,树沙沙声不绝于耳,湿气少了门的遮挡迎面扑来……还不是一般的冷,可这会儿施子的衣衫却被柳鎏握在手里。
施子横眉冷对。
“想要么?”柳鎏挑眉,脸上浮现了一个像要我也不给你的表情。只见他把那衫子拎在手里,徐徐一笑,一扬便松了手,衣衫腾空落下后竟稳稳地把庙里的破旧的佛像遮住了。
从没觉得这个人性子这么恶劣。
施子倒吸了一口气,柳鎏的手便摸上了他的脸,摩挲着,意味不明地一笑,“你可知道有些事儿在佛祖面前做,有些大不敬。”
“大不敬,你还做。”施子明显的推拒。
可柳鎏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儿,箝着他的手,径自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坐在他腿间,低头望着,几缕零散的发丝挡在眼处,细长的眼睛里情愫流露不明,优美的唇挑起邪魅的笑意。
“为我解妖毒犯得着脱你的衣服么。”施子恶狠狠道,可一望着柳鎏全裸的上半身,便不吭气了。
此人的背上胸膛上满是狰狞的伤痕,……虽已有了些年份,可依旧可以看出哪些是鞭笞,烧痕与铁烙印。
这么些年,他到底经受了什么……尝了多少苦。
施子有些怔。
柳鎏只自顾自地望着他,腾出一双手,轻轻触上了他的唇,冰凉带着湿意,很细致地摸着。
“你知道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一天。”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你没有死。但我错了……”柳鎏动情的吻,揽起他的腰,把他整个儿圈在了怀里,“一直以为那是那个阉人藏起了你,山洞塌后,我与他在地窖里。我被他折磨整整三个月,为的是要把你找回来……”
“唔……你傻了吧,”施子喘气,“洞就那么大,我在不在里头你都不知道。”
“我是傻,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我却放弃寻你,我会后悔一辈子。”柳鎏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施子的眼角眉尾,“直到我忍无可忍杀了他,才发现你一直都不在这儿,他骗我,骗了我。”
“表哥……唔……”
修长的手指沿着平坦的腹部滑动,撩拨着大腿根部,却在要抵达敏感部位的时候停住了,“你是被那蛇妖掳走的么,他待你不好对不对,妖力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白雩把我治好了,也待我很好。”施子抬头,攥着他的手臂,很认真的注视着他因为发狠而愈发细长的眼睛。
“白公子都不舍得叫,改叫白雩……”
柳鎏狭长的凤眼里,满是媚人的伎俩,深情诱人,眼波流转,顺着他柔和的背脊线条下滑,沿着柔韧的腰部来到了挺翘的臀上,肆意游走间在穴口处轻轻打着转儿,“我不信……”
施子浑身一颤,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一手搂着他,指间也不知道沾了什么,轻柔地递送进了紧致的后头,在内壁细细涂抹着,慢慢加入指。
“你定是被他蛊惑了,他给你下了道。我要杀尽天下的妖……变得很强,这些年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只有强者才能守护住自己的东西。”
三根手指一起抽出体内,施子因为这忽然而来的空虚死命咬紧了嘴唇,可还没等适应过来,他便蛮狠地顶了进来。
“靠,你弄痛我了。”
他埋入体内后,插.入的速度很慢,一点的进入,再一点儿的退出,这样灼热硬挺的摩擦对施子来说简直是软刀子杀人。
可除了闷哼……施子也别无选择……
“世间万物,唯有你最珍贵,谁也不能夺走。”柳鎏怜爱地撑在他上方,专注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身子徐徐伏下,亲吻了他的眉尾处。只略带惩罚性地使劲顶一下,便让施子腰酸酥麻得要命。
“啊,轻一点……”
柳鎏禁锢住他的双手,强行搂住他乱动的身子,拥紧半闭上眼,伏在他耳边轻喘着,手掌探索着,与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