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冀又是一鞭子打在箬竹背上:“睁开眼,舔干净!”
箬竹才四岁,什么都不懂,就被早早开了心智,练成炉鼎,成日被人拿来修炼,他的苦没人懂。
白叟冀的愤怒还没有折磨透箬竹,就看到箬竹打算咬舌自尽!
白叟冀气愤急了:“松开!松开!”
箬竹什么都听不见,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箬竹再醒来,只能看到暗无天日的房间和铁链,而那铁链的一端,便是自己。
箬竹的漂亮眼睛里神采一天比一天淡。
白叟冀的大皇子,也就是白岸生,和箬竹的相遇,是因为一个宫女——那宫女服侍的妃子发现导致白叟冀半月不临幸后宫的原因出在箬竹这儿,让宫女放出消息,故意引得白岸生得知,这样,事后即便会追根溯源找出透出口风的宫女,也会引起父子相疑。
关押箬竹的屋子很不显眼,被大堆大堆的植物遮掩,那时正值夏日。
白岸生透过被木板钉死的窗户,看到里面抱着膝盖的小娃娃,小娃娃很小,脖子上还有铁链,原来这就是被父皇关起来的人儿。
箬竹不懂仙术,所以也打不开被封压的屋子。
白岸生走进去,惊讶地叹息:“你为什么会被父皇关起来?!”
箬竹说不出话,刚伤了舌头。
白岸生以为是个哑巴,说:“那你可以给我写出来。”于是变出纸笔。
箬竹的眼底微微闪了闪。他也不会写字。
实际上,就在白岸生出动这个房间的封印时,白叟冀就感应到了,等他赶来箬竹身边,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白叟冀哪里不知道自己皇儿来过,毕竟白岸生的仙术都是他亲传。
白叟冀知道白岸生还躲在屋子里,竟然就这样要了箬竹,将人抵在门扉上。
色淫靡的房内,白叟冀恣意地享受着箬竹的ròu_tǐ,而白岸生躲在暗处,看着,他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他的父皇,竟然做出了这种事,那孩子,比自己还小!
白岸生眼睁睁看了这么一出戏,终于等到白叟冀离开,白岸生才跌跌撞撞出来,看着地上虚弱的箬竹,全身颤抖,不停地大口喘着气。
白岸生是怕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他不知道当箬竹投来求救的目光,自己是怎么逃离的。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白岸生都是慌乱的,他无数次梦到箬竹,梦到箬竹死在父皇身下,梦到箬竹……和自己缠绵。
白岸生十三岁,第一次梦·遗。他跑来找箬竹,按着人就说:“我向父皇将你讨过来,你愿意跟我走吗?”
箬竹快被折磨疯了。
那天,白岸生说:“箬竹,让我吃掉你好不好?我就救你离开。”
白岸生将箬竹的默认当成应许。
白岸生没有技术,有如火上浇油般,抬着自己挺·立的根,在箬竹体内一阵乱撞,撞得箬竹身子颤抖。
“啊……箬竹!”白岸生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挺,很快被箬竹的紧致夹射。
白叟冀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也落入自己的圈套,说:“皇儿可还喜欢父皇的东西?”
白岸生吓得直接将再次抬头的出来,不敢再有动作。
白叟冀一边除去衣服,一边说:“别怕,我们一起。”
这是白岸生一生做过最荒唐的事,即便箬竹恨他,他也认了,因为他终于得到了箬竹,用父皇的方法。
双l 入d,箬竹的xue口被张大到极限,紧紧地夹住两个男人的挺·立。
箬竹的噩梦才这样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求求宝贝儿们不要举报我(a。)~呜呜呜……
哭
☆、取魂魄
————————————————————————————
这宴会后来如何了,肖孺不得而知,因为肖孺醒来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到头顶的床框。肖孺又闻到自己身上那股经久不衰的香味,耳旁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肖孺的红玉被摔成两半后,被朱擎玉拿走,隔了这么久,就如同当年昂擎将红玉交给肖孺的情景,都是一场变故。
朱擎玉不愿放手肖孺,白岸生也不愿意,但他们都等不到肖孺的回心转意,因为肖孺只会想着陵祁。
在绝望之时,上天还是会给肖孺希望,亦如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陵祁,只是陵祁身边还跟着他刚刚娶的妻。
陵祁说:“竹儿,我来带你回家。”
肖孺觉得这是他这一生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听到陵祁的话,肖孺立马泪腺崩塌,再经不住等待的折腾,哭出来。
邢绿站在陵祁身后,说:“先把人带回去,这身体坚持不了那么久的消耗。”
陵祁带着肖孺赶回玄国俜镜宗时,夜已经很深。
陵祁将肖孺安顿在自己房间,准备离开。
肖孺说:“你的红玉被我弄丢了。”
陵祁:“无碍,睡吧。”
肖孺说:“你去哪里?”
陵祁如今娶了邢绿,不可能再和肖孺住一块儿。
沉默得吓人。
邢绿自然明白陵祁与肖孺的关系,走进院子,说:“陵祁和箬竹的感情真好呢。”
肖孺怔了下,抓着陵祁衣服的手微微的僵硬。
邢绿说:“在外,我和陵祁是夫妻,在内,我明白箬竹之余陵祁的重要性。”
肖孺等着陵祁的答案,他说:“玄宥怕我伤心,中途折返去找你,却遇上一群杀手,重伤了玄宥,抓走了我,那个少年叫尹琪,他说,我的记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