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睡前故事……是一个性别颠倒的童话故事。家境清寒、仅够维持温饱的俊秀青年遇上了名离家出走,全然不知人间疾苦的豪门千金。两人一见钟情,背着家里人私定了终身。”
汗s-hi的脖颈被对方时轻时重地抚摸着,见对方不再往下说,我咬紧了齿关,屈辱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生涩地抚弄了起来:“……继续。”
“不能这么敷衍,不然我就不讲故事了。”他歪着头凝视我,“还是说……你其实没怎么自_w_e_i过,所以不太会?”
我低下头避开对方意味深长的目光,浑身都因极度的羞耻而僵硬了起来:“关、关你什么事……你说了只要我做就会继续讲的!”
“我只是想教一下你。”这人眨了眨澄澈又无害的琥珀色眸子,五指覆上了我的缓缓动作起来,“这样更舒服。”
“呜!”我被这人的指尖撩拨得浑身滚烫,脚趾蜷紧后又脱力地重新舒展开,无助地伏在对方肩上发抖,“嗯……涵泽……”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他轻声问道。
我别无选择,只能喘息着点了点头,照着先前的手法刺激敏感的地方,不多时便压抑不住呜咽声,在这人怀里颤抖着s,he了出来。
对方这才又笑了笑,温柔地抚着我的脊背:“豪门千金的家长自然不肯女儿下嫁给一穷二白的人,但是千金以死相逼,爱女心切的老爷子只得寻了个折中的方法。他要求女儿和另一个世家联姻,再用代孕的法子留下一个孩子,并且独立接手海外事务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就允许女儿和她爱的人在一起。”
“老爷子以为这样能保证女儿的后半生有所依仗,也能让她获得幸福,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他没有想到……自己为女儿千挑万选出来的联姻对象,外表光风霁月,实质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联姻的那人看中了青年,趁代孕结束,千金被老爷子派去国外接手家族事务的那段日子将人强行弄到了手,囚禁起来。青年不堪受辱,但为了自己爱的人忍下了自杀的念头。”
“再然后,那畜生把人伤到进了医院的地步,机缘巧合之下发现,那是他流落在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我猛地抬起头,睁大了眼看向表情依旧温柔极了的这人。
“他发现这一点后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给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青年下了药,又强行进行了身体的改造。所以当千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处理完所有事情满心欢喜地回国,看到的就是重度抑郁、三番几次想要自尽的爱人。”
“钟昕,顾凌,顾鸿旭,我,还有你……分别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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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所谓的童话太过沉重,字里行间漫出来的冷意渗得我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闭了闭眼,努力想止住这种神经质般的颤栗,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钟涵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用力将我搂进了怀里。
这人温热的掌心贴上我不住颤抖的脊背,一下下轻轻抚着:“都过去了。”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颤抖着将下巴抵住对方的肩膀,一时说不出话。
就像是幼年时采取蜷进被子、蒙住头的方式来抑制名为恐惧的情绪进一步发酵一样。
此刻被这人紧紧地拥抱着,被那股淡淡的松木香气温柔地裹着……
就足以隔绝记忆中黏稠潮s-hi,还泛着股血腥气的黑暗。
直到此时,我才发觉纵使被对方一手设计到失忆、被囚禁起来经历了那么多糟糕的事情……
我对眼前这人的情感确实也不复当初那般纯粹的喜欢……
但是……
深入骨髓的依恋似乎依旧没有减退半分。
我抬头望进那双盛满担忧的琥珀色眸子,又后知后觉地想到——
如果我的童年是场可怖的噩梦,那眼前还在安抚我的这人所经历过的一切……
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无形中迫使了对方再回忆一遍那些过往的行为……
又有多残忍?
“好点儿了吗?”这人见我不再发抖而是盯着他看,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头吻上我被冷汗濡s-hi的额头温声道,“既然睡前故事讲完了,那我带你回卧室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喊我,我会一直在。”
“……那你呢?”我昂起头问他,反手抱紧了对方,“你就不用休息会儿吗?”
“要是你一觉醒来,找不到我怎么办?”钟涵泽深深叹了口气,注视着我的目光温柔极了,“你被顾鸿旭领回来的那晚,我就向你承诺过……以后哥哥会照顾你。”
他顿了顿,眼睫微垂着轻声补充:“直到我死。”
我实在对这个字眼有些敏感,心底一慌便忍不住更用力地抱住了对方:“你胡说什么!”
这人轻轻点了下我的鼻尖,唇角一点一点扬起,又缓缓弯了眉眼,露出个格外宠溺的笑容:“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
我移开视线哼了声:“不准乱说。而且有你这么照顾到床上的吗?”
“你要是不喜欢床,沙发也可以。”这人神色自若地在口头上耍着流氓,一手托着我的腿弯,一手稳稳揽住我的肩将我抱了起来,“听哥哥的话,去卧室把衣服换了然后好好睡觉。”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都无法醒来。
催眠解除后,那些逐渐自回忆深处复苏的记忆碎片一遍遍循环播放着,如同一场永无休止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