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见自己衣衫凌乱、被仪狄拿捏着玩弄到失神的模样。粗长的一根立着,被柔嫩的掌一下下擦过,发红发紫,肿胀着流水。
仪狄说得没错,他的确很紧张。和她做的时候不是这种感觉,因为那是两个人的放荡。而此时她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他一个人露出隐秘部位淫浪地低吟,耻辱,偏偏又享受。
射出来的时候,仪狄正在吻他,白浊的精一股一股流出,落了她满手。她坏心地在翕动的马眼上蹭了一下,刚射完的性器敏感得不行,他抖着小腹几乎要叫出来,被她用唇牢牢堵住。
“你先缓会儿,我去洗个澡。”
殷泽微仰头粗喘着,仪狄在他颊边亲一口,然后进了浴室。
水龙头开着,哗哗打在水池玻璃上。手上jīng_yè浓浊滑腻,她盯着看了会儿,忽地将食指含进口中。腥的,倒也不难吃。
其实她没有来例假。
今天殷泽从病房出来后的样子,让她想起从前在福利院被阿姨打了之后,自己也是这样同沈季安装没事。她好面子,沈季安也很给她面子,总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殷泽那条流血的胳膊上,还戴着她送的表。
他的狗链。
他可怜又可爱,受了委屈还不忘讨她欢心,她看了,难免想摸摸他的头。
抱住殷泽的时候仪狄想,如果沈季安当初不要总装糊涂,也能伸手来抱抱她就好了。
不过仪狄只想拍拍小狗的脑袋,没想要小狗和她上床。她今天累极了,他的身上还沾了饭渍,实在挺扫兴。所以她骗他说来例假了,再顺便逗逗他。
没料到的是给殷泽撸会撸到自己情动,他射出来的时候,她的内裤也湿了一小片。
她就着手上的滑腻自慰,jīng_yè抹在yīn_dì和穴口,手指伸进去扣弄穴肉。高潮来得很快,但泄出来的时候并不很尽兴,她有点儿沮丧,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来了例假。
没和殷泽做,今天就睡得格外早。仪狄如往日一样吃了安眠药躺下,因为背对着殷泽,所以没看见他正盯着她看。
等仪狄睡熟了,呼吸绵长起来,殷泽轻轻掀了被子,下床。
她一个人住,新买的这套房子并没有很大。殷泽从卧室看起,借着手机屏幕的荧光,悄无声息地翻查房间内每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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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有一次h姐姐就要把阿泽丢掉了。
二十万嫖四次,真的好奢侈。
我也想嫖!(超大声)
shu
[十]十七天饮鸩(甜牙)|
7832446
[十]十七天
十七天,仪狄已经十七天没有联系他了。
殷泽今天值班,困倦时望了眼窗角的月亮,这个念头就忽地冒了出来。月亮轻又细,她的眉挑起时也是这个形状,幽幽然捉不住。
没有比仪狄更让人满意的金主了。两个月四十万,她统共只找他做了五次,更不要说……爽的不只是她。
同她做爱、讨她欢心是他的工作,这十七天,于他而言是带薪休假,本该高兴的。但殷泽高兴不起来,因为想她。在见了五次面的情况下,在知道她是凶案共犯的情况下,他想她。
背德到极点,他从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不堪。自厌的情绪变成一把枪对准他,扳机扣动的刹那,电话铃响起来。
是报案,酒吧斗殴。没空想其他的了,他披了衣服和支队的人往那边赶。
这家酒吧殷泽不陌生,他就是在这里喝下仪狄的酒。里面闹哄哄地,人和人攒在一起,地面上有血,但好在几个人都伤得不重。
殷泽拍着照片搜集物证,沾血的玻璃碴散在地上,他蹲着拿镊子夹起几粒,眼前忽地出现一双红色高跟鞋,脚腕白又细。殷泽认得这双脚踝,他曾将它握在手心,也曾炽热地吻过。
他突然紧张起来,背后好像盖了只蒸笼,冒出细密的汗。慢慢将玻璃碴装进袋子封好,他磨蹭许久才站起身。
想她,但真正见到时害怕与慌乱盖过了欣喜,心里很酸很软,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人们称之为近情情怯。
他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仪狄一眼,只一眼,背后的汗就冷了。
她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眉眼疏懒地瞧他,两秒后别开了眼,不认识他似的。她和那男人撒娇,说这里好可怕,男人笑了笑,拉她出去了。
殷泽就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