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灭顶的快感快要把他淹没,很丢人,很无耻,被人家摸两下就兴奋成这样?
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他现在很需要,很需要人来挽救他,只想用东西狠狠地填满才能止住那蚀骨的难耐。
西门决一口咬上他胸前的两点粉红,含着口水湿濡着,轻咬着,慢慢的,千山雪失去了清明,双眼迷离,不在反抗,反而双手环了上来,紧紧地抱着西门决的腰。
“哦……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等着我!”西门决一边狂乱的叫着,一边伸指到千山雪的后面扩充,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坏这头小豹子。
千山雪的空虚终于被填补,立刻反客为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的拥吻着西门决,他像是要舔遍西门决的口腔,啃咬着西门决躲避的舌……
西门决抬眼便看到那少年如画一般的眉眼,而且正用他那娇艳如花瓣一般的唇吻着他的唇,身体如蛇一般缠着他,用水汪汪的眼睛无声的述说着他的渴求。
他兴奋地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象中还好。他的魂都快被千山雪吻走了,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战栗。
西门决完全被千山雪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他在他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冲锋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全身冒汗时,千山雪突然反身,将他压在下面,西门决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痛的惨叫一声,但千山雪此时如山一般压在他身上,千山雪乌发凌乱,汗水顺着他雪白粉嫩的脸滴下来,一滴滴的滴在西门决的背上,西门决痛过之后便慢慢地适应,竟在痛楚中感受到一点兴奋来。
两人从天黑到天明,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直到双方都再也挤不出一滴来,这才罢休。
困到极点的两人一停下来就沉沉的睡去,外面的人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都不敢去打扰。
千山雪体力好,最先醒来,他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赤着身子和那个恶心的变态躺在一起,立刻跳了起来,但他没有跳起来变软了下来,因为双腿使劲的打颤,怎么也用不上劲。
想起昨晚的荒唐之事,怒火瞬间填满了胸膛,他又羞又怒,先捡了一件衣衫披在身上,便颤抖着手去摸索藏在枕下的匕首,他摸到匕首,看着西门决满足的睡颜恨不得一刀刺伤去。
他身为堂堂太子,从来都是克已爱民,一心为公,没料到被掳来当质子还要受这种侮辱,若在容此人活着,他以后还有何面目立身?
他不能容忍没有自由之后连尊严也没有!
匕首一点点的靠近西门决的下面,正在他眼中杀机隐现时,忽然西门决从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千山雪要杀他,登时向后挪了一步,惊慌的说:“雪,你干什么?你千万别冲动!”
千山雪银牙几乎咬碎:“今天不取你性命,我名字倒过来念!”
“雪,你若伤了我,我父王就会大军压进琉国,到时候生灵涂炭,你忍心看到吗?再说昨晚你也挺舒服的,还主动……”
“闭嘴!”千山雪怒吼一声,几乎差点气炸了肺:“你这个无耻之徒,竟在酒里下药,还敢提昨晚?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寒光一闪,直刺向西门决。
西门决吓得滚落下床,也不顾有没有穿衣服,惊叫道:“来人呐,快来人,有人要刺杀本王!”
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冲了进来,把千山雪的胳膊牢牢地按住,千山雪昨晚一夜消耗太多,现在全无力气,何况那玉露媚药本就有化功之效,现在轻易便被制服。
他仍硬着脖子,双眼冒着火焰,恨恨地挫牙,要上前和西门决来个生死决斗。
西门决惊慌中穿好衣衫,对手下道:“把琉国的质子带到本王府里,就对皇上说他意谋不轨,本王要亲自审问他!”
“是,太子!”两个侍卫把千山雪架起来,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软轿里,捆了手脚,嘴里塞上软布,抬着他向太子府行去。
西门决虽然差点命根不保,但总算他反应快,这才惊魂未定的回到太子府,不过嘛,一想到昨晚的fēng_liú韵事,他便情不自禁的笑逐颜开,这也算不吃亏。
咕咕咕……两人大战了一夜,又饿了一天,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小木头,吩咐下人把晚膳送到浴池,对了,准备双人份的!”西门决伸了个懒腰吩咐道。
小木头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也不敢出声,忙让厨房准备晚膳。
千山雪被西门决抱着走向内殿的温泉浴池。
“呜呜呜……”千山雪涨红着脸,挣扎着要下来。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死变态。
“宝贝不要动哟,我也没力气,不然咱们可要一起摔进水里了!”西门决心情大好的亲了一下千山雪的额头,把他缓缓地放入水中,这才松开他嘴上的软布,柔声道:“委屈你了,若不是你这么野蛮,我也不会这样捆着你,瞧瞧,这皮肤都红了!”
千山雪再也不顾什么太子身份,也没了平时的冷精和修养,破口大骂:“你这个qín_shòu,畜生,若再不放开本太子,早晚灭你满门!”
西门决收起笑容,冷冷地说:“你可真够倔的,不过早晚你会明白我的厉害,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求我爱你!”
千山雪再欲说话会时却被西门决点了哑穴,一时间怒的满脸通红。
温泉的一bō_bō的荡漾着,池中的两个人以奇怪的姿势相贴,千山雪手脚被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