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塞满了你的小làng_xué,怎麽还没孩子?小墨儿是不是骗情哥?嗯?”
“卫穆别闹了,身上不舒服,想洗澡了。”时墨眉眼完成了月牙,赖在卫穆身上仰著笑脸看著他。
卫穆臂上一用力,将时墨拦腰抱起。
时墨指挥著卫穆从电梯里直接乘到了他的办公室,洗澡间里卫穆不怀好意地拔撩他,时墨还真跟变性了似的,一巴掌打开卫穆,“卫穆你就是qín_shòu,再做下去,我都被你榨干了,还怎麽回去照顾我妈......”
卫穆沈著脸。
时墨今天已经无数次提到──他妈。
这待遇,连他都没享受过。
卫穆抓著时墨的脚腕,大力揉搓著他白嫩的腿,发泄自己的不满,时墨嘴撅成了o形,哇哇大叫,“操,卫穆你倒是轻点啊,你以为我是搓衣板啊──”
卫穆眯眼上下打量他,那赤裸裸戏谑的目光就像在说──你不是搓衣板,难道胸上还能挂著两坨肉?
时墨嘴呛了呛,双手交叉挡住胸口,跟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妇似的怒火星星瞪著卫穆,卫穆噙著一抹坏笑盯著他的胸口,时墨看了看──
操,他挡胸做什麽?跟个女人似的。
时墨嗖地拿开了手,扑上去骑在卫穆的肩膀上,双腿踩在浴缸边缘,“卫穆你不准笑──”
卫穆朗朗的笑意软化了那张冷峻的面庞,他扶住时墨的腰,不让他摔下去,时墨冷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不跟你废话,我回去了。”
“小墨,你确定怀孕的是你妈?”卫穆扣住他的手腕又将他拉了回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当然是我妈,不然能是我爸?”
卫穆漫不经心卷著他耳际的软发,语气清幽幽的,“我还以为,怀孕的是你呢。”
时墨诡异地看了他半晌,卫穆脸色黑沈,藏著不快,时墨眼珠子转了转,“卫穆,你是跟我妈吃醋呢?”
卫穆不反对也不承认,手指一下一下,在时墨的发上揉著,时墨欢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卫穆,等我妈给我爹生个儿子,我爹就不会整天琢磨著怎麽让我俩分开了......”
卫穆叹了口气──谁说时墨不会想,他只是想的......有点傻而已。
卫穆也不折腾了他,送了他回时家,第二天一早去接时墨,时墨死赖著不走,被他妈联合张嫂给踹了出来。
时墨哀怨地坐在车里,指尖在车窗上画著圈圈,卫穆勾唇看著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儿。
红灯的时候,时墨打开车窗,卫穆扣住他的後脑勺扳过他的脑袋,粗暴地咬住他的唇瓣拉扯,时墨呜呜乱叫,後面的小轿车喇叭不断,卫穆将他的唇瓣啃咬成荼蘼豔红色,才放开他,驱车离开。
对面一辆大黄蜂保时捷车窗也缓缓摇上,邹若看了一眼手机里刚刚拍下的照片,戴上墨镜,嘴角挂著得意的笑,开车离弦而去。
糜烂的私生活被曝光,a市无她立足之地,只有到国外暂避风头,邹若托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件事是卫穆所为,他不知道卫穆为什麽针对她,她想报仇,可她知道,加上她整个家族的势力,也未必斗得过卫穆。
不过──有了这照片,要扳倒卫穆,轻而易举。
时墨回了别墅,卫穆压著他没热情个几天,情况就不对劲了。
饭桌上。
时墨眼皮抬了抬,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扫了卫穆一眼,将头埋在碗里,过了片刻又将眼皮抬起来,做贼似的瞅了卫穆几眼,犹犹豫豫问:“卫穆,你怎麽了?”
卫穆神色平静,无半点异色,只是眉宇之间深深的疲倦和这几日陡然低迷的磁场,让时墨觉得不对劲。
卫穆怕他回了时家就赖在哪儿了,这几日三令五申让他呆在别墅不许出去,时墨又被卫穆伺候爽了,忘了他妈了,整天在别墅吃了睡睡了吃,然後等著卫穆回来滚床单。
滚床单──说起来,卫穆三天没跟他滚床单了。
qín_shòu开始吃素了,怎麽想怎麽都不正常。
卫穆神色微敛,眸底波澜不起,夹了一块菜放在时墨碗里,“多吃点。”
时墨低低地哦了一声,卫穆出门後再三告诫他不许出门,然後穿上正装离开别墅,时墨扁扁嘴,去找手机玩,找了半天,手机──下落不明。
时墨窝在沙发里,拨时家的电话──不通?
时墨绕著电话线玩了一会──懒洋洋去开电视瞅瞅。
──丫的。
连电视也坏了──坑谁呢?
时墨一脚踹在沙发上,去车库开车──卫穆倒还没至於把门锁上。
时墨进了闹市区,心情转好,哼著歌转到了公司,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时墨下车看见黑压压一群新闻记者拿著照相机堵在公司的大门,时墨他爸面色黑沈,心情看起来──不怎麽好。
──公司出什麽事儿了?
记者们推推搡搡,保安全力阻拦他们向时当家进攻,时墨觉得,他爸老了,真老了,再推下去,他爸非得闪了腰不可。
时墨跑过去,挤开激动的记者们,将他爸挡在身後,记者们看见他,眼睛齐齐一凉,镁光灯全部对准了他。
“墨少,请问关於你和卫长官的同性报道属实吗?你真的是同性恋吗......”
“墨少,请问你是天生的同性恋还是後天的......”
“请问双方家长一直知道你们在交往吗......”
“墨少,你跟卫长官交往多久了......
“......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