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放浪的淫叫声,他一点也不知羞耻,越叫越大声,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被一个男人操得有多爽似的。
卫穆曲起健壮的右腿抬住时墨下滑的一条腿,填满yù_wàng的眸子如野兽一般,一会注视著时墨白嫩的屁股夹击他的yù_wàng,一会看著时墨被yù_wàng笼罩的yín_dàng侧脸。
“小sāo_huò,屁股再夹紧点,情哥操翻你的小làng_xué,爽死你。”
时墨听话地夹紧屁股,卫穆大力操干,在骚洞里驰骋发泄自己的yù_wàng,树干也被撞击的左摇右晃,带著时墨的身子也一起摇晃,ròu_gùn乱戳乱操,没有规律。
时墨双腿发软,脚趾曲起,头向後仰,额头抵在卫穆的下巴上,发裹著他晶亮的眸子,卫穆一低头,噙住他的唇瓣,和身下的撞击一样粗暴地吻著他。
卫穆吻够了唇瓣,抬高了时墨,啃咬他的脖子,时墨失神地张口喘息,“嗯嗯......情哥好老公......别这样操了,骚墨儿快不行了......换个姿势嗯啊啊......”
卫穆也知道,这个姿势操久了,时墨细腻的皮肤一定会被擦伤。
卫穆大力将勒著时墨屁股瓣的内裤撕碎,将时墨的两条腿反夹在自己的腰上,带著时墨退後了一步,时墨上半身悬空,双手撑在树干上维持平衡,卫穆扣住他的腰,恢复先前狂暴的操干。
“嗯嗯啊啊......情哥好带劲......情哥操的好猛......ròu_gùn捅的好深啊......”
一下一下,前面有树干顶著,卫穆操的越狠,ròu_gùn顶的越深,几乎快把时墨的肚子顶穿了,时墨自己还扭著屁股,腰背那一截深深地凹了下去,整个姿势妖娆yín_luàn。
卫穆腾出一只手上,沿著时墨的背脊骨,反反复复抚摸著,在他的屁股上sè_qíng地揉捏,“小淫货,骚屁股又白又嫩的sāo_huò,是不是喜欢情哥在野外操你?嗯?快说......”
“啊啊──喜欢,喜欢情哥......喜欢情哥在野外操......嗯嗯啊操骚墨儿的làng_xué儿......情哥是野兽嗯嗯啊......野兽就该在嗯噢嗯啊森林里交媾......在野外操你的嗯啊骚蹄子老婆......”
卫穆劲腰挺动,最後几个深深的冲刺之後,他取出自己的男根,将时墨放下来,一把按在自己的胯下,颤抖的男根对准时墨yín_dàng的脸,卫穆掌心撸动了几下,一股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在了时墨的脸上。
时墨张著嘴,舌尖在卫穆的男根顶端舔著,将最後的几滴液体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然後再将卫穆整根男根都含进嘴里。
卫穆平复了高潮带来的絮乱呼吸之後,挺著腰在时墨嘴里chōu_chā了几下,抽出巨大的男根拍打著时墨的脸庞,卫穆大掌在时墨的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将自己的液体涂满了他的脸。
时墨攀附著卫穆的腿,妖娆地扭著腰和屁股站了起来,双手抓著卫穆的领带,一条大腿缠上卫穆的腰,胯下摩擦著他的胯下。
卫穆睨了他一眼,捧著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时墨顺势双腿都盘在他腰上。
卫穆隐约听见有水声,抱著时墨往有水的地方去,时墨不安分地舔著他的耳朵,嘻嘻笑著,“情哥,你说你怎麽就这麽qín_shòu呢,我好不容易虎口脱险,你也不安慰安慰我,一看见我就想操干我,你的qín_shòu级别进化的真快......”
卫穆捏了捏他的屁股蛋,时墨揪著他的领带身子往後仰,吊在卫穆身上,“你捏我也没用,这是事实、事实,我是在陈述事实,哼哼──”
卫穆冷眼睨著他,时墨话锋转的很快,“还算邹若那女人有良心,我还怕她不告诉你呢......”
“邹若?”卫穆冷哼,阴森森地瞅著时墨,“你以为那女人会管你死活?”
他恼恨时墨,明明时墨那麽怕死,瞅著了逃跑的机会,为什麽要让给别人?如果不是乔阙池告诉他,那他现在看见的时墨是什麽样子?
“情哥,你说邹若没找你?”时墨眯著眼──这个死女人,时墨咬牙切齿,把邹若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才又问卫穆:“那你怎麽找来的?情哥你在我身上安了追踪器吗?在哪呢哪儿?我怎麽没瞅见?情哥你是不是放在特隐秘的地方,比如──”
时墨眼睛坏坏地眨了眨,眼珠子灵活地滚动,“比如──情哥你放我後穴儿里了?”
卫穆身子一紧,时墨放开了他的领带,抓著他衬衫的领口张狂地大笑。
卫穆不动声色睨著他,时墨动作幅度太大,猛然──卫穆的衬衫扣子被他哗啦啦一排扯掉,时墨身子不受控制往後仰去,卫穆邪笑著,放开了捧住他屁股的手。
“啊──卫穆你王八蛋──!!”
“哗──”水花飞溅,落地并未砸在坚硬的地上,底下是一潭清水,水很浅,时墨扑腾了几下,站在水中央,“卫穆,你这个王八蛋,给老子滚下来──!!!”
卫穆将时墨扯上来,时墨嚣张了一会,眼皮就有些撑不住了。
时墨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脱了他湿掉的衣裳,给他换上自己的,卫穆赤裸著上半身,常年军旅生活,这点与他而言倒没什麽,时墨这舒坦日子过惯了的少爷,淋了水又光著身子,铁定会感冒。
是他太疯狂了,或者说一见到时墨,他就本能地冲动,根本没去预料接下来的场景。
卫穆只能将时墨的身子钳进自己怀里,靠在大石头上,搂著睡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