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多谢段公子的好心,只是家中还有急事未处理,现在就先带小离离开了,多谢。”说罢,苏逸起身,打算去躺椅上抱起小离离开,不料却被鲁大拦住,转头看向段翎轩,苏逸脸上神色渐渐凝固:
“段兄这是何意?”
“难得和苏兄一聚,连杯水酒都不与在下喝,也太不给段某面子了,再说在下还想和苏兄谈一桩生意。”淡定地顾自品酒,段翎轩淡淡地回应。
苏逸落座回原处,要笑不笑地看着段翎轩,口里言辞犀利:
“段兄这谈生意的手法还真是客气,苏某只是代父亲打理一些小生意,段公子只怕是做大事的人,还是与家父去商量为好。”
听到这话也不生气,段翎轩依旧笑着:
“可是这生意只有你在做,你爹并未参与。”
苏逸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甘甜醇咧,难怪小离会喝的醉过去,上次那次也是,只是现在没有发酒疯倒是难得。
“段兄,这话什么意思?”
“破居。”直视着苏逸的双眼,段翎轩扔下两字,果见对方眼里起了波澜,放下酒杯,“明人不说暗话,翎轩想和苏兄谈桩生意,至于价钱好说。”
虽不知段翎轩是如何查到自己与‘破居’的关系,但对方亦不是简单的人物,眼下居然还要托自己来办事,想来这事棘手的很。
“段兄还是先说说看吧,苏逸只怕力不从心。”
“无妨,这件事,除了苏兄你,怕是没人能帮翎轩的忙了。”脸上的神情变的严肃,手指轻敲石桌边缘,“翎轩想让苏兄帮忙向祝老夫人买下堂环玉。”
“堂环玉?”苏逸从未听过这玉的名字,但转念一想便想明白了,这定是薛玉上次带去的贺礼,只是段翎轩执着于此玉的原因令人费解。稍稍停顿一下,苏逸继续开口说道:“想必段兄也知道,这是薛家送给祖母的贺礼,如果被人知道卖与别人,那岂不是落人话柄,不过...”
“不过什么?”眼神略带焦急,段翎轩出口问道。
“不过送于你家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为何段公子要执着于此玉呢?”把玩着酒杯,苏逸好奇地看着段翎轩,为了这玉,一向不露声色的他都会着急,这玉,给还是不给?
“不瞒苏兄,这玉其实是我家先祖传下来的,只是不知何时流落在外,我家派人出去寻却一直寻不到,上次偶见薛玉拿这玉献给祝老夫人当贺礼。翎轩立刻回家禀报父亲,得了他的令,这次务必要带回,所以还望苏兄能帮这个忙。”段翎轩起身弯腰作揖,竟是行了个大礼,苏逸连忙扶住,说道:
“段兄这事,苏逸会想办法通知祖母,只是是否事成却不得而知,想必段兄也知道,我家祖母最是爱收集玉石,当日苏逸曾去她房中,见她对这玉喜欢不已,一直拿在手里琢磨,所以只怕...”苏逸自是不信段翎轩这番说辞,这话听起来可信,只怕是真假参半,上次小离受伤一事,还没好好清算,这次哪有这么容易就饶了他去。
听到苏逸这番话,段翎轩垂了颜色,在石凳上坐了半晌,才道:
“其实,这玉还关乎着我们段家满门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
啊!表示每次填内容提要,我都表示压力很大
都不知道写什么,纠结~~
话说段家这命,都掌握在那块玉上了,有说能猜出一些擦边的东西么???
ps:提醒,这是狗血的玉狗血的
其实原本我想把小段写成翩翩玉郎佳公子的,只是眼下感觉成了一个不受待见的炮灰
郁闷啊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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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挑眉,没有出声,看着段翎轩,见他欲言又止,也不催促。
“这玉其实是前朝皇帝赐予我段家的。我家先祖原是前朝皇帝的堂叔---穆端郡王,见皇帝昏庸无能官员腐败不堪,便退出朝堂,隐于市井,果不其然,先皇死后,小皇帝登基仅十余载,便被推翻了统治,建了碧落王朝。先祖隐姓埋名多年,改姓段氏,家中子弟隐忍不住步入官场,至此一帆风顺,已完全与如今的王朝融为一体。只是这玉佩当年已随祖先葬于墓中,却不知为何流落于民间。为防这一事被人发现,我段家派了无数人出门寻找,最终得到消息被薛家得到,翎轩这次出门,有二事要办,一为拜寿,而为寻找这玉的下落。”说完这一大段话,段翎轩神色恳切地看着苏逸。
“因此段兄便派了黑衣人假扮抢劫之人?”段家这秘密让苏逸心里震撼不轻,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是。”不再隐瞒,段翎轩直接答道。
“可为何第二波人要狠下杀手,取我等的性命,这意欲何为?”虽然知晓这事与段翎轩无关,可是说不定他能知晓一些。
“第二波人与我无关,在下只能说,那不是一般人能派出的手笔,至于是谁,苏兄还是自己去查吧,翎轩也只是猜测。”
“既然如此,苏逸自是相信段兄,刚才这话还请段兄放心,苏逸决计不会对外说去,至于玉佩一事,苏逸定当尽力。眼下时间不早,苏逸告辞。”苏逸起身抱起小离,这次并未遭到阻拦,回眸再次看了段翎轩一眼,苏逸笑道:
“只是段兄,上次你的手下伤到了我家小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想段兄总该陪个礼才是。”
段翎轩苦笑一下,起身作揖道歉,看到对方离去的身影,向鲁大耳语一番,见他领命消失在眼前后,径自回屋。
苏逸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