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让静静的栏子看起来很热闹。
现在开了三个坑,有亲亲留言说还希望我多开新坑。我想,还是先把《是否》完结再说吧。真担心《依依》这麽更下去,所有的结局大家都知道,《是否》都没人看了。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麽简单了。
“他何止知道,我看根本就是他促成的,昨天云紫就是去徐家吃的晚饭。外边的人都把这个徐家小姐说的如何娇贵,如何高不可攀,怎麽见了云紫,父女两个,都恨不得倒贴似的。”杜远跟著夏侯言诚好多年了。夏侯言诚从“媚色”把依云紫带走的那一晚,就是杜远带著人将“媚色”围的水泄不通。现在看见依云紫和别的女孩儿交往,自然有些替夏侯言诚不平。
夏侯言诚却没太介意,反而笑道:“谁让咱们云紫少爷长的帅呢。他倒真有本事,婚姻大事不用我操心不说。要真像你说那样,连聘礼钱都省了呢。”
“诚哥你想的还真远。云紫会娶她?也就是和她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甩了。哪会谈到什麽婚事?”
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他要是只想玩玩就真是找死了,什麽人不能玩,非要找徐锦东的女儿。不用再叫人跟著他,免得让徐锦东看见。”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
依云紫知道这两天有人给自己拍了照,也知道拍照的人是谁。只是当时他和徐佳慧在一起,没法出来阻止。想到夏侯言诚今晚一定会惩罚他,就特意早早回到家,还自己先从内到外洗的干干净净,忐忑不安的等著男人。边等边想,自己怎麽会下贱到这种程度,竟“期待”著男人的惩罚。可是男人最近真的很少抱自己了,这个月只有上次在他办公室那一次,而且也是“惩罚”。
夏侯言诚晚上十点到的家,依云紫等到凌晨一点,见男人还是没来找自己,就胡思乱想起来。
最近“靡音”每个月都会给男人送几个奴隶过来,让他选。而这些奴隶在夏侯家待的时间一般也不会超过一个月。小卓在家里住了三个月,是最长的了,但听说最近也要被送回去。连“靡音”的经理都曾私下和自己抱怨过,老板比客户对奴隶的要求还高,喜新厌旧的又这麽快,“靡音”只为给他调教奴隶,就特别安排了几个调教师。
自己跟著他已经这麽久了,依著他的脾气,早就“厌”了吧。那些送来的男孩儿都是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他喜欢的奴隶类型。自己年纪这麽大了,怎麽入得了他的眼。
越想越烦,依云紫索性走到琴房,弹起琴来,谈的是一首侯湘婷版的《暧昧》。他很喜欢这首歌中的一句歌词:“美梦里有怎样气候,你终於回过头看我。”
夏侯言诚这时并没睡,也没叫别的奴隶陪他。听到楼上依云紫的琴声,不由一笑。心里暗想,小东西,终於还是你沈不住气了吧。和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
走到依云紫的琴房,却并没进去,只站在敞开的门边听著。直到依云紫弹完《暧昧》看见他,才走进去,同时说道:“怎麽总弹这麽忧伤的曲子,我比较喜欢欢快一点的。弹一首《j》我听听。”
依云紫脸一红,这首《j》的中文版叫做《小冤家》,男人让他弹这首歌,倒有些像调情似的。一边弹著,一边忍不住偷眼去看男人的脸色。
夏侯言诚见他看自己,也不说话,只是走到依云紫的身後。先是用手轻轻揉著紫儿的头发,然後顺著他的脸颊,抚摸到脖子。再一路向下,伸进衣领里,在他胸前缓缓摩挲著。
依云紫从男人站到自己身後就觉得心跳开始加速,男人那在他身上不断挑逗的手更是让他几乎弹不下去。可是没得到男人的命令却也不敢停,只有努力忽略掉身体的反应,尽量想著谱子。
但是夏侯言诚怎麽会轻易放过他,见他咬牙忍著的模样就觉得更想在他身上肆虐,想看他忍不下去,哭著求自己的样子。於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紫儿,如果你能弹完这首《j》,一个音不错,我今天就不罚你。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哭到天亮。”说完,更是恶意的在紫儿左胸的小茱萸上用力一拧。
“恩啊……”紫儿被夏侯言诚的话和男人那邪恶的手戏弄的已经全身发热了,挺立的小樱桃哪里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刺激,终於呻吟出声,小脑袋也向後仰了一下。但仍是控制著自己的双手,在黑白键盘上弹出精准的节奏。
夏侯言诚见到他这样反应,知道他撑不了多久。紫儿的身体自己抱了八年,哪里是他的敏感点,自己比他还要清楚。看他身子都打颤了,还硬挺著,觉得好玩,就想再加把火。
右手继续向下,滑到紫儿的裤子里,却没去碰紫儿的分身,反而顺著紫儿的腰一路抚摸到後庭。感觉那里很清爽,应该是清洁过了。就轻轻用食指按了按紧致的入口,却并不进入,只是或轻或重的挤压著。左手也没闲著,用两指伸进紫儿的嘴里,抓著他的小舌,拉出来又送回去。又用这两只手指在紫儿的小嘴里chōu_chā著,仿佛是另一种交合。
被这样蹂躏著小嘴,紫儿的口水早就顺著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键盘上。同时感到後穴也因为男人的触碰流出了透明的肠液。
知道自己有多狼狈,但依云紫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演奏。或许这还要感谢那段当奴隶的精力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