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陈先生身上有我的味道,可以麽?”这次男人难得地顿了顿,看着这狡猾的坏孩子,良久才低声笑了起来:“我懂了,如你所愿。”
接着陈先生便在张程期盼的目光中站了起来,看也不看瘫坐地上的青年,只慢条斯理地褪下西装长裤,麦色的长腿从裤管中抽出,布料笔直地向下滑去。张程耳畔响起轰鸣,他一时分不清是心跳声,还是血管因激动而爆破的声音。
修长的指掌沿着蓝色的内裤边缘滑动了好几圈,指尖一动,下身最後的遮羞布终於摇摇欲坠,露出了倒三角地带和黑色的yīn_máo。往下,往下,再往下啊,张程眼睛发直,心中不断呐喊着,却不敢催促,只得不断地干咽。
陈先生则在青年火辣的视线中悠然一笑,柔韧的腰肢一点点下压,美好的脊线乃至形状姣好的臀峰描绘出诱人的线条画。蓝色的布料滑落脚踝,努力睁大眼的张程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而当对方直起身的时候,垂落的衬衫下摆却遮住了无限春光,仅在修长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阴影。
用手指了指张程刚刚脱下,被揉成团扔在一边的内裤,男人狭长的眼眸中尽是戏谑:“把你的内裤拿过来帮我穿上吧。”故意在鼻尖扇了扇,又道:“真是好骚的味道啊!”张程的脸涨红得似乎都要出血了,动作却不慢,已是一把抓起了那皱巴巴的内裤。
站起来的时候晃了晃,心神骚动的大学生脑浆都糊成了一团,走过去,弯腰想拉起对方的长腿,那结实的小腿却纹丝不动。抬头看了看陈先生促狭的神色,深吸一口气,张程一腿跪地,一腿曲起,让对方的脚掌踩在了自己立着的膝盖上。
心思根本没法放在穿内裤上,贪婪的手只沿着那光滑如缎的肌肤不断往上游走,柔嫩的大腿内侧被爱怜的指尖一遍遍轻拂而过,掌心的热力在温热的皮囊上推搡发散,激起肌肤敏感的战栗。突然间,张程的眼中闪过巨震──男人的腿间,湿了。
并拢双腿夹紧了青年作怪的手掌,直到股间彻底濡湿,陈先生终於喘息着开口:“笨蛋,剪完指甲才能插进来,现在,犯规的小孩没有奖励了。”说完用脚膝盖顶了顶张程的肩膀,便自顾自背对青年,赤裸着下体往浴室走去。
笔直的长腿步履稳健,白色的衣摆之下露出的是半个紧实的臀部,张程的目光则在对方臀缝处胶着着──内侧反射着水光。下意识地舔了舔仍带湿意的指尖,腥涩而甜腻的味道在舌苔绽放,刺激着味蕾蠢蠢欲动。
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张程回过神,随手扔下了手上没派上用场的布料,眼神一动,却是抓起了男人脱下的蓝色内裤深深地嗅了嗅,是成熟男人的体味。似乎是被那yín_luànròu_tǐ的滋味蛊惑了,眼神沈迷的青年甚至舔了舔内裤的裆部。
舔得湿哒哒的布料很快被包到男孩挺立的ròu_bàng之上,摩擦散发的热量却增加了欲求不满的躁动。想起男人之前说过的话,从不是个听话孩子的张程却一反常态,乖巧地拿起抽屉里的锉刀小心修建自己有些过长的指甲。
弄疼了陈先生,自己今晚就死定了。不知道为什麽心中有了这个坚定的认知,青年狠了狠心,差点把指甲剪到了肉里,确认不会刮伤对方的嫩肉後,心痒难耐的张程抱着偷窥一下也是好的心理,慢慢踱到了浴室。
毛玻璃都是水汽,只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强壮的男体立在花洒前,饱满的肌肉在水汽中若隐若现。手臂高举过头,似乎是在洗头,从手臂内侧,腋下到腹部,拉伸曲张,形成了弧度优美,起伏不定的肉色峰峦。
似乎是要洗到不同的地方,陈先生侧对着浴室门,手扶在後腰,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抚摸着,後背的蝴蝶骨随着动作张缩,每一寸的肌肉曲线,都强健完美得如同经过上帝最精心的雕琢,在梦幻般的水汽中更显qíng_sè而诱惑。
水声盖过了张程沈重的呼吸声,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疯狂撸动着的青年早已不在乎会否被对方发现。他只觉得自己的全部心神都被这强壮性感的ròu_tǐ捕获了去,甚至想去匍匐,亲吻那人的脚尖,只为得到膜拜那强健肌理的机会。
水声突兀地停了,男人在青年的喘息声中抬脚跨入了浴缸,带着调侃意味的声音响起:“傻瓜,门没锁。”张程如同得了指令的忠犬一般,立马打开门飞扑了进去,过於急切的动作甚至令他差点脚下打滑摔个四脚朝天。
低沈的笑声再度响起。陈先生招了招手,有些局促不安的青年脱下了印着夸张字母图案的圆领衬衫後走了过去,想了想,终是跪坐在浴缸边缘,伸手揽过男人的肩膀,在对方光滑的肩头烙下细碎而讨好的亲吻。
男人靠坐在浴缸里,脖子後仰,享受地半眯着眼──这个动作是第二次出现了,真像一只餍足的大猫──张程的心中闪过奇怪的结论,亲吻的动作却愈发温柔细致。眼角余光瞟过水中男人蛰伏着的分身,跟这身体一样漂亮呢。
任由青年的吻落在胸前,呼吸轻缓似乎要昏昏欲睡的陈先生只轻声叮嘱了句:“不要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张程顿了顿,只得遗憾地放弃了对锁骨的进犯,长舌却在对方的眉眼,鼻梁,薄唇上留下了一片湿腻。
没有理会勃发的下体,青年只用心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和上半身。陈先生闭上了细长的眼眸,比起狂风暴雨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