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们,这个yù_wàng扭曲的男人爱的只是自己和柳轩帮助他激发yù_wàng的手段,除此之外,他们在龙踏海眼中或许一文不名。
掐开龙踏海的嘴,唐逸毫不客气地将刚才那团塞在龙踏海口中的布絮又重重堵了回去。
龙踏海愤恨地睁着眼因为对方用力的塞堵而难受地干呕,却无法抗拒丝毫。
塞好了龙踏海的嘴,唐逸又抓起那个在颈部带着项圈的布制头套给龙踏海套了上去,龙踏海使劲地摇着头,却躲不过头套的笼罩,那双充满了愤恨的锐利双眼终于在黑布头套下被紧紧地遮盖了起来。
唐逸一边慢条斯理地锁紧了龙踏海脖子上用来固定住头套的项圈,一边说道,“柳轩,阁主的态度你也看见了。看来咱们不使出全力把阁主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话,以后只怕我们性命难保。你也别对他再抱什么感情了,就当他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这样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柳轩神色纠结地看着龙踏海那张被紧绷的头套勾勒出硬朗五官的面容,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
龙踏海遭受如此背叛打击,心绪早不同以往,他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顿时厌烦地摇起了头,嘴里也不断发出恼怒的呜呜声。
“小唐,我不想阁主恨咱们……”柳轩痛苦地摇了摇头,颤抖的手从龙踏海的面上慢慢挪了开。
唐逸轻叹了一声,看了眼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的龙踏海,将床上的白纱递到了柳轩面前。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连阁主都不是风无咎和凌漠的对手,何况我们?替阁主缠上吧,我们虽然不能救他,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不用那么清醒地感觉痛苦。或许,对于阁主来说,坠入永恒的yù_wàng深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不用再去恨什么,只需要享受yù_wàng带给他的痛苦和快乐。”唐逸随手摸了下龙踏海那根矗立在包裹之外的ròu_bàng,当他的指腹擦过对方滚烫的马眼时,可以明显感到龙踏海的铃口处不可抑制地又溢出了透明的ài_yè。
虽然这人嘴上说得那么狠,心里或许也真地很恨,可是这具惯于被人凌虐的身体却总会作出最真实的反应。
柳轩眉心一蹙,与唐逸对视一眼之后,这才将手中的白纱开始往龙踏海头上缠绕,对方依旧使劲地摇头反抗,结果还是在唐逸帮忙摁住龙踏海的乱动头之后柳轩才得以顺利把对方包回原样。
接着,两人一齐抖开了最初见到的那个用以覆盖住龙踏海全身的黑布口袋,将人又装了回去。
听到龙踏海近乎绝望的呜咽声,柳轩一边开始帮忙捆紧布袋,一边却在心中另起波澜。
从此之后,他主就要真地属于他们了,被捆绑被蹂躏到何时,再也不由他自己做主。
风无咎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撕裂的痛了,他趴在凌漠的身下,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凌漠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chōu_chā着自己埋在风无咎后穴内的男根,他肖想这个男人已经很多很多年了,但他并非是一个喜欢对自己心上人用强的男人。他利用无量教的力量默默地守护着风无咎的啸风阁,让对方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中原武林进退自如,与此同时,他也一直默默地等待着风无咎正视自己的一片痴心。直到今日,风无咎总算是接纳了自己。
“无咎,我好爱你……好爱你……”凌漠忘情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他感到了身下人的战栗,自然不愿弄痛对方,连动作也变得更为轻柔。
风无咎漠然地听着凌漠口中吐露的话语,他想笑,却又因为疼痛而难免神色扭曲。
他只在心中告诉自己权且忍耐,等他的身体和武功都有所恢复之后,自然不会忘记报答这位兄长的“恩情”。
第二天,凌漠亲自替风无咎洗浴之后,这才推着轮椅将他送回了眠龙居中最为主要的建筑七星楼。
唐逸和柳轩昨晚玩了龙踏海一通之后,便没再折磨对方,只是将他绑回了原样两人便习惯性地搂住他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风无咎和凌漠来到时候,他们仍一左一右地抱着因为憋闷和yù_wàng难泄而不懈蠕动着身体的龙踏海,好眠难扰。
凌漠看到了床上那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冷笑着问道,“无咎,这小畜生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啊。”
风无咎被凌漠索要了一晚,身体本是极为疲惫,但是因为挂记着龙踏海,这才催促对方送了他过来。
看着龙踏海那根昂然勃起的ròu_bàng,风无咎瞳仁微微一缩,目光里顿时呈现出了几分贪婪。
“凌兄,阿海好歹是我义子,日后你还是别骂他小畜生了,不然这样的话,说得我像什么似的……”
“呃,是为兄是失言了。”凌漠悻悻地应了句,望向龙踏海的眼里又多了丝厌恶。不过他见对方被如此严密的捆缚着,本应是十分难受,可那根ròu_bàng却依旧直直地立着,想必多半也是颇为舒爽的才是。那小子,果然被风无咎调教成了一个淫物啊。
只不过想到龙踏海会有今日,皆是风无咎的手段,凌漠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心,既然风无咎有如此爱好,那么自己日后是否也得配合他受调教之苦呢?
便在凌漠遐想联翩之时,风无咎已自己滑动着轮椅来到了床边,唐逸和柳轩听到两人的对话声也渐渐醒了过来。
“风阁主,您过来了……”唐逸急忙坐起身,随手抚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