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来,不然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我这么做!”
瑞德嚣张地说:“我当然等着,我有句话忍了很久了——若你不是zp家的人,谁当你是根葱!你看看你除了会吃喝嫖赌玩小男宠外会什么?你说我等什么,等你学会做生意了来商场击败我,还是等你从军了去战胜我大哥,或是你从现在开始补脑,超过我小弟?再或者你去整容个几百次,过来超越肖矢?”
肖矢全身发软,但还是被“整容了过来超越肖矢”这句给惹笑了。
“喂……拜托……我不只有一副臭皮囊好吧,我还有很多优点!”肖矢弱弱地反抗着,气息不太稳,声音性感诱人。
五少终于被那些话激得再也说不出话来,除了干骂,再也驳不了嘴。
瑞德无趣,只得回去扶肖矢:“你是不是在发烧?”他一摸肖矢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脖子,再摸摸胸,他露出的肌肤都燃烧成淡粉色。
肖矢被他这样的“量体温”法弄得心痒难耐,拍掉他的手说:“别摸了,不行了……扶我回去……洗个澡就好……中了他们的计……不碍事……”
被绑在树上的五少红着眼笑得张狂:“哈哈,他中了我的春药,不被人上,会一直这样发骚,做这样淫浪的模样!快放了爷,爷帮你解啊!”
瑞德一听,脸上戾气集聚,飞也似的上去铲了五少两耳光:“下贱!”
五少一边脸肿如猪头,还继续大笑:“哈哈,这个药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会儿他会比我更下贱,你等着。”
瑞德用破布堵了五少的嘴,心急地再回去看肖矢,肖矢的脸已经红中微微泛紫。
肖矢难耐地扭动着腰腹,尴尬地抬起星月一样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办,我忍不住了。”
瑞德认真地对他说:“那我帮你,可以吗?”
肖矢一笑,道:“你真客气,真礼貌。”
“你上次讲的《狗镇》,让我想了很久。也许你并不是在说你与我弟弟在穷民窟的遭遇,而是在暗暗提醒我们……你不想成为格蕾斯,不想被人鱼肉、奴役、凌辱,所以我懂你的意思。现在我问你,你要我吗?”
肖矢虽然身体被奇异的激素左右,神智却没完全被吞噬。他为他的理解而感动!
原来他什么也没说,却什么都懂了。真有种知己交心的感觉。
他不会掠夺他、强占他,对他落井下石。
肖矢颤抖地把手递了过去,轻轻笑了一下,邀请道:“来抱我……”
“就在这里吗?”
“挺好,让那个家伙……看得见,摸不着,这才是最极致的惩罚……”肖矢邪恶地勾了勾瑞德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耳垂。
瑞德欣喜地望着肖矢,简直不相信自己可以这么幸运。虽然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人,而且一开始也的确是被肖矢的外表吸引,对他只是纯ròu_tǐ的吸引,可现在,他却有些失了分寸,乱了节拍。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这么冒失地得罪了那些世家子弟,把他们揍成猪头一样飞跑着过来救肖矢。
如果是以前,他不可能这么冒失地选择得罪zp的五少,因为这意味着在打zp的脸面,xp与zp家族的对立,就始于今晚了。这个代价太大了!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披着fēng_liú总裁的皮,扮演着斯文、优雅、圆滑、得体的形象,平衡着各个家族之间的关系,做着老好人与外交家,不会冲动地四面数敌,和世家子大打出手,露出自己嗜血狠厉的一面……
但当肖矢久久不从“红房子”里出来,他又被醉汉围住时,他真的再也扮不下去了。他脑海闪过无数镜头,都是肖矢被人蹂躏的场景,当时他又气又愤,百爪挠心,简直有毁灭一切的戾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肖矢还迟迟没有出来,而里头的淫浪之声简直不堪入耳,他终于选择打破这一切,撕破自己儒商的伪装,把那几个拦路石放倒,又跟着通讯器的讯号追了出去……
还好来得及,还好来得及。
天知道他看到肖矢一身被虐的伤痕,心里有多悔恨、多绝望、多自责。他真想把自己给碎尸万段。
他一向是淡定从容、精明圆滑的,他一向是fēng_liú潇洒、不拘小情爱的。可这一刻,那样浓烈的感情喷涌而出,像岩浆一样炽热,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本想说服自己,是怕大哥到时候责骂他没看好肖矢,或是怕小弟到时候因为肖矢受到伤害而难受,可最后他说服不了自己。除去这些借口,他唯一的理由是——不想失去他。
他在他眼前出现,像一个奇迹,如重生,如复活。
他在他面前灿烂夺目,做让人赞不绝口的美食,强吻他的铁人大哥,救他的小弟,他为那个以前的情人的背叛而一心求死,他与大哥在半夜偷偷幽会,他认真地鉴定着各色果汁成份,他爱极了他红色的飞艇,他穿着露背装美妙绝仑……
所有的场面都汇成一个结论——也许,或者,可能,他已经爱上了肖矢。
肖矢微微抬起脸,看着表情无比丰富的瑞德,第一次觉得瑞德可能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那些玩世不恭下,是那样绅士、体贴、感性……
这三兄弟里,就他与他是最相似,最相近的。
道是无情,却最是有情。别人都以为花花公子薄情,那是因为没有人真正愿意看到他们美丽外表里苍凉破碎的心。
人们愿意玩弄他们美妙的身体,享用无边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