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摁倒津津有味地吃自己的ròu_bàng了。
“也没什幺事,就是觉得胸口有点疼,想让白帮我揉一揉。”
见小雄子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体上移开,脸上没有他预料中的羞怯或痴迷,加尔吃惊的同时只能换上另外一套说辞,边说还边一脸难受地揉了揉自己的胸。他既存了心想让池白吃了自己,自然急于展现自己身体的魅力,下手的力度大得将那两块小丘一般充满了力量的胸肌揉得都快变了形,连顶端的鲜红色的rǔ_tóu也被粗糙的大手摸得挺立了起来。
加尔揉着胸的同时还不停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声,目光也跟含了春水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池白。
池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眼光一闪,突然出声道:“加尔母父似乎真的疼得厉害呢,我还是去找奥斯特洛母父过来帮你吧。”说着他就快步向外走去,结果没走几步就被加尔拦了下来。
“你那个母父正忙着做饭,哪里好再拿这种事来烦他,我的胸口只是有点闷,往日都有我的兄弟们帮我,现在我在家没办法,白帮母父揉上几分钟,让母父舒服舒服不好吗?”
加尔才不希望自己的好事被那个sāo_huò打扰,见池白迟迟不说话,干脆握住了池白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揉来揉去,口里怪叫道:“啊嗯……就是这样揉、揉搓揉搓就好……一点都不难的,白帮帮母父,揉揉母父的胸好不好啊?”
池白感受着手下鼓鼓的胸肌,或轻或重地揉了几下就开始喊累:“加尔母父,你的两个奶子太大了,我揉得好累啊,可不可换只手啊?”
“母父的大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嗯啊……好棒……”
加尔早就被小雄子揉得làng_jiào了起来,闻言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可换了右手之后,揉了没几下池白又叫起了累。
“加尔母父,我的手力气太小了,揉了半天也不见你好……”池白见加尔欲火中烧的脸露出了急色,赶紧抢先道,“不如让我用脚给母父踩一踩,说不定我的脚力气大,踩几下母父的胸口就不疼了?”
“用、用脚吗?”加尔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地方,脸上红了一片,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声音跟涂了蜜一样,又甜又yín_dàng地道,“白的手既然累了,那、那就用脚吧,用力地踩母父的胸,千万不要放轻力道……越用力,母父……越、越舒服……”
池白见此,露出了一个极富深意的笑容。
r 21、sāo_huò将军化身贱母狗幻想被踩ròu_bàng鞭子抽pì_yǎn
池白坐在床边,看着加尔如自己暗示地推开了温暖的地毯躺到了冰冷的木质地板上,身体因欲火带来的高温与地面之间的落差,让对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也使其更加贪恋起了自己的体温。
如同利刃一般强大而野性无法驯服的男人,此刻正温顺地横陈在自己的脚边,他伸展开健美的四肢,将充满爆发力的每一寸皮肤都以最臣服的姿态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就如同一个渴求主人亵玩的淫兽,褪去了强硬的外皮,身心都在渴求着来自主人的爱抚操弄。
男人见池白一直没有动作,只是注视着自己赤裸而yín_dàng的ròu_tǐ,那样带着评估意味的眼神使这位帝国排名第一的杀戮将军感到了些许的羞辱,他一生从未对任何虫子放低过姿态,哪怕是发情了也没有一次对那些气息诱人的雄子低过头,可现在,他以这样卑贱的姿态躺在小雄子的脚边,所有的情欲与渴望加起来也不过是借着揉胸的名义,希望对方能用脚玩弄自己的ròu_tǐ。
希望被高高在上的小雄子蹂躏自己骚浪的身体,用柔软的脚底踩在自己最致命的部位上;想要自己的ròu_bàng被小雄子踩到射,用自己射出的肮脏液体玷污小雄子的脚;想要将在自己的jīng_yè射到小雄子的脚背和指头,然后放入嘴中一寸一寸一根一根地舔吃干净;甚至想要撅起屁股被小雄子用脚踩pì_yǎn,更想被小雄子的脚趾一下一下地操穴……
男人凶狠而充满杀气的面容彻底染上了yù_wàng的红色,身体也因为脑中那些想要被凌虐的念头而兴奋地微微发抖,同时来自小雄子的视线就变得如同手指一般,每到一处就会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热浪,连难堪的羞辱感也变成了催情的药剂,让他的瞳孔缩得又小又细。
当小雄子的视线第二划过自己的硬挺挺的rǔ_tóu和健壮的胸肌时,男人的大脑已经热得有些无法思考了,积累到极为可怕地步的情欲使他产生了模糊的幻觉,他感觉自己正在在小雄子粉嫩而漂亮的手指抚摸着身体,那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正拧着自己两颗艳红色的rǔ_tóu一下一下大力地扯弄着,将自己玩得làng_jiào连连,空虚地sāo_xué甚至因此而喷涌出了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打湿了被擦着反光的地面。
男人甚至产生了幻听,听见小雄子一边用手摸着他的脸,一边叫他贱货,还问他自己是不是对方最贱的骚母狗。
最贱的骚母狗……
男人的ròu_bàng因这个词而硬了一圈,甚至已经有了即将shè_jīng的预兆。
他是最贱的骚母狗……最贱的……
男人加重了鼻息,粗喘着摩擦起了自己的双腿,yù_wàng将他的身体由蜜色变为了粉色,此刻的他就像一道诱人的菜品,随时都可以被他的主人吃入腹中。
他确实是主人最贱的骚母狗……他不需要任何爱抚或者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