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动著翅膀,小嘴微张,让羿强然可以顺利地探入他口腔之中,也在同时,他的小舌探出,与羿强然的舌头纠缠著,也不管唾液从嘴边滑落,两人似乎陷入了忘我的境界,眼里只有彼此的存在。
等到肺内的氧气用尽,羿强然才微微推开,望著身下的人儿,嘴边已经被他吻得肿起来了,他朝他轻笑,“我打扰你睡觉了。”
“我还要。”沈晋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羿强然以手指轻轻擦掉沈晋进嘴边的唾液,“想要什麽?”
沈晋进已经仰起手,主动吻上羿强然的嘴唇,“我希望你可以吻我深一点。”
除了亲吻之外,两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互相爱抚著对方,隔著衣料,羿强然轻抚著沈晋进的rǔ_tóu,而沈晋进的手也在羿强然的後颈敏感带细细地爱抚著,手指还俏皮地玩弄著羿强然的耳垂。
吻够了嘴唇,羿强然把吻从沈晋进的唇部移开,移到她的额头上,然後顺著他高挺的鼻梁往下,轻轻含住他的人中,温暖的气息统统喷在沈晋进眼皮上,这充斥著qíng_sè的动作让他的下身渐渐湿润了起来。
“我们停下来吧!”微微推开,羿强然轻声说道,虽然理智即将被沈晋进诱人的身体毁灭,但是他还是不能不顾沈晋进的身体,待会儿碰到伤口了怎麽办?
还有那只花豹有没有狂犬症的,这个小东西不知道需不需要打狂犬症?
(作者:请原谅羿强然贫乏的医学知识)
沈晋进紧咬著双唇,从喉咙里吐出一些因为咬牙切齿而模糊不清的词句,“停下来?你看我这样如何停下来?”他拉著羿强然的手,从自己裤子与腰间的缝隙钻进去,触及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羿强然轻笑,宠溺地吻了一下沈晋进的喉结,“这麽湿了?告诉我这几个月来,你是不是没有找人帮你解决过?”
沈晋进恶狠狠地瞪他,他伸手抓著羿强然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望,“我现在只说一次,我的身体只属於羿强然,以後除了羿强然之外没有人可以帮我解决除了我自己的右手。”
“我会让你的右手没有发挥的余地。”羿强然在旁边补充道。
沈晋进不改怒瞪,“还有,我这个身体除了羿强然之外,不曾有人碰触过,让我高潮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所以以後你都要对此负上一辈子的责任。”
羿强然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他拉著沈晋进的手,解开自己牛仔裤的腰带,“那我现在开始实践啦!”
午间豔阳高照,房内满室的春光饱含著无止境的温暖,渐渐地融化了曾经的哀伤和失落,也无声地填补两人之间的空白。
有哀有痛有泪有笑的爱情,才能绕城一个大圆圈,形成一个丰盛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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