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敬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崖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了乐乐死了下一章是不是有我和花花的船戏了?
南宫乐:简直是qín_shòu啊!〒▽〒
花殇:( ̄e(# ̄)☆╰╮o︿)///)
作者:船戏……会有的……但是你真的要嘤嘤嘤地攻吗?【望天】
第十六章:江湖风浪今日起
——徐崖刻:此一杯,祭我身前衰草连天
“花公子,该走了。”
“嗯。”
被催促了几次后,花殇还是不死心地向周围望了一望,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花公子,再不走今天又走不成了。”
又被催了一次,花殇这才把手挪向马车的门框,又缩了回来,看了看天色淡淡道:“天气不好,快下雨了,明天再走吧。”
剑一:“……”
花殇说得还真挺准,没多久一声冬雷响起,天上开始下雨,越下越大,瓢泼一样,这要是有人在屋外真能被浇个半死。
花殇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发呆,恨自己不争气,又忍不住在想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花殇本来就是个安安静静的美人,可总有人来吵他,“哎,姓花的,你逗我呢?都送了你两天了还不走,是不是他不给你送行你就不走了?”
花殇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下雨啊。”
“我看这雨分明是你祈来的吧?”
“……”
花殇不想理他,继续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窗外。楚敬尘看他一天两天都是这个德行,干脆拉了他一把,“你真这么想就去找他啊,墨墨迹迹的算什么男人?”
花殇一脸的愕然,不知所措。
雨倾盆而下,街上没有行人了,只有一两个躲雨的人穿插着往家跑去,这样的天气根本不会有人出门。
可城外一块崭新的墓碑旁,却跪着一个人,一言不发地看着墓碑发呆。
他的衣服被浇得湿透,透出好看的线条,紧抿的双唇被冻得发紫,眸子里除了英气还有茫然。
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不是不觉得冷,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不想做选择,不想动弹,不想做那劳什子的英雄,只想陪在他身边,简简单单的,想看他笑。
可他能这么做吗?英雄能这么做吗?
他想不通,就一直在这里想,只觉得天地浩大,已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徐崖刻抬手轻抚了下碑文上的名字,却流不出泪来,因为坟里的人不想看见流泪的他。
“……”
覆盆的雨突然停了下来,头顶的天空暗了一下,余光看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擎着一把竹伞,他身穿素色白衣,和当时共撑一把竹伞赏雨中河山时一样。
头顶传来花殇淡然的声音,“回去吧,小心受寒。”
徐崖刻低下头,无颜面对他。
花殇等了一会,又认真道:“要坚强,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徐崖刻痛苦地握紧拳头,仍是一言不发,花殇弯下腰来,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言匮乏地安慰道:“别难过了……”
“啊呜呜呜呜!……我不要当英雄了!”
徐崖刻抱着他的腿毫无征兆地大哭了起来,“我不要,为什么要逼我?我就喜欢当个废人,我不要保护别人,我就想要被人保护,呜呜呜……为什么一定让我来承受?我不想,我不想……呜呜呜……”
花殇又是一怔,不自在地轻抚他的后背,任由他湿漉漉地沾了自己一身,听着他哭,听着他抱怨。
“凭什么要我做英雄?就因为我很强吗?”
“凭什么都躲在我背后求我保护?我受伤的时候谁在乎过我?”
“呜呜呜……我不,我就不……我也是需要保护的啊……呜呜……”
……
花殇心里一痛,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疑问,但又是曾几何时不再去想了,只想着怎么站在最前,怎么保护别人……他是君王,生来就是承担一切的。
雨声盖过了这一连串的哭诉和委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到花殇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那就让我保护你。”
徐崖刻愣了一下,尔后哭得更厉害了,“你会嫌弃我,你会瞧不起我,你会觉得我没出息……呜呜呜……总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
“我不会。”花殇弯腰搂住他,认真道,“坦然面对吧,所有的泪水我来替你承担,这一切我来替你了结,你只要心安理得的接受。”
“花花!”徐崖刻紧拥着他,哽塞道,“对不起……对不起……”
花殇任由他抱着,一遍一遍地重复,“有我在,你别害怕……没事了,有我在……”
手中的竹伞不知何时被弃到一边。
只有雨中紧紧相拥的身影,轮廓都变得隐约。
远处的某人深藏功与名,默默地离开,紧握的指尖却在颤抖,似乎是下定决心……
“这样他总该会同意和我比武了吧?!”
真是想太多。
眉山,半山亭。
有两人在对弈。
男人道:“冥教和血堂开战,明月楼也和堕天开战了,剑雨潇潇内战,江湖大乱,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女子容貌纤巧,悠悠一笑便是倾人城,“愚蠢,我最重要的一子在这里。”
“南宫乐?”
“没错,挑动剑雨潇潇只为了逼死南宫乐,他活着才是我们最大的隐患,可惜……他弱点太明显,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