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下午未时,夏晏归才得空。
他去了浣竹宫。
恰逢小练回宫,小九也来到浣竹宫,俩人久不见,正玩得愉快,就见皇帝没有任何人通报地直接走了进来。
“皇兄?”小九眼尖,跑了过去,“皇兄如何来此?”
小九天性聪颖,又活泼可爱,虽然有时别扭得紧,但在他面前,总是一副乖巧样子。
夏晏归的声音也软了几分,“来看看,你又如何在此?”
“小练在外求学,久不回来一次,我来寻他玩。”
夏晏归转过头,这才看见旁边正以一双圆溜溜的黑咕噜大眼盯着自己的小孩儿,白嫩嫩的脸好似糯米团子般,看见他看过来,稚气的声音嫩生生地喊了句,“参见皇上。”
夏晏归被逗笑了,揉了揉俩团子的脑袋,“去玩儿罢,莫要跑得太偏僻了。”
两团子笑着应下,又手拉着手跑远了。
夏晏归沉吟了一会儿,抬脚往屋中走去。
不出他所料,敕若和花子夭仍是待在一处,只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互不打扰。
见他进门,花子夭调笑道:“这般皇帝可乃天下大福,新婚之夜前去国师塔祈天佑国,跪了足足一夜,不知上天答应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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