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娇昧的幽乐,连绵不断。
正在摸黑打野兔的夜雨浑身一抖,涨红了脸捂耳朵,主上,您行行好,别再玩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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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第六天的下午,夜风和夜月,终于找到了还处在土坑里的两个人。
夜月倒是准备得妥当,像是算准了他们的狼狈,两人的衣物也随身携带。
顾天心愤愤的套上衣物,让夜月将她带了上去,留下夜风去料理楚盛煌。
终于从酷刑的地牢逃了出来,顾天心差点感动落泪,夜风夜月这两个,终于知道回头来找他们了,虽然找的时间久了那么一些。
二十多天没回去北营了,这一回去,明早就会启程回京了。
北营里再也没了初见时的沉闷,一个个兴奋的谈论战胜的喜悦,生龙活虎的。
摄政王还真是厉害,本来陷入低谷的局势,一下就得到了逆转。
被南苍国占去的城池给夺了回来不说,还暗暗布局,将西戎国边境的几十座城占了,和南苍国各分一半。
西戎国还以为傍上了南苍国,接回他们的长公主,和南苍国联姻。
没想到,南苍国国君根本不要,那什么聘礼的,不过是西戎国自己的猜想而已。
西戎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南苍国和东辕国都将它分离出来,西戎国注定破灭。
关于鼠疫,顾天心的猜测是没错的,康雍城以及周边的城镇,都没有治疗的药材。
还好廖长恒足智多谋,最后直接去拦劫商队,用武力压制,才控制了北营里严重的鼠疫。
鼠疫死去的士兵不少,救治好的也不少,其中就包括生命力顽强的夜雪。
听夜月说,夜雪是五年多之前离开京城,来到北营,等到楚盛煌寻到她消息的时候,她已经做了北营的军|妓。
说是军妓,没人能对面容丑陋的夜雪,生出欲|望。
顾天心对夜雪不能释怀,碍于楚盛煌的逼迫,也不得不回到北营,还得面对夜雪,还有他们的儿子,韧儿。
顾天心很头疼,直接带着夜月就要回到帐中,夜雪裹着黑袍,蒙着黑纱,跟了进去。
顾天心坐到桌边,挑眉斜睨了夜雪一眼:“这是本王妃的营帐,王爷不在,夫人请离开吧,夜月送客。”
夜月“哦”了一声,上前道:“夜雪……”
“属下只跟王妃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不敢打搅王妃。”夜雪打断夜月,竟朝顾天心跪了下去。
顾天心唇角一抽,手指摩擦着下巴,戏谑道:“我猜猜,是不是求本王妃,让你进摄政王府的大门,把女主人的位置物归原主呢?”
夜雪露在面纱外的美眸直视顾天心,带着嘲讽:“若属下说要,王妃是不是会把位置让出来呢?”
顾天心认真的思索,道:“我是那样想过,可是我那样做,似乎会显得我很弱,这样吧,你如果能让楚盛煌休了我,我就让给你,如何?”
夜雪冷笑:“属下听说,王妃曾在大婚之日说过,会和主上心心相印,直到终身,这么快就失言了?王妃就那么不信任主上么?”
☆、111.111本王陪你一起疼
夜雪冷笑:“属下听说,王妃曾在大婚之日说过,会和主上心心相印,直到终身,这么快就失言了?王妃就那么不信任主上么?”
顾天心一愣,手指渐渐握成拳头,指尖止不住的颤抖播。
夜雪慢慢站起来,冷霜般的眼傲慢无礼:“属下对王妃很失望,王妃的位置属下不敢奢望,可是对主上的感情,属下自问,不输王妃,属下告退!”
夜雪冷漠离去,顾天心看着无名指上的玄玉指环,她答应了他不会取下来,不取……就不取吧。
轻叹了口气,懒懒的倚靠上椅背,喃喃道:“我应该争取么?他们都有了孩子,还有争取的必要么?有意思么?跫”
“顾姐姐……”夜月担忧,递过去一杯水。
顾天心微微的笑了笑:“小月,我们换下衣裳,我去和北营的兄弟道个别。”
夜月这次不干了,非要跟着顾天心一起,才会同意,无奈,顾天心只好带上一条尾巴。
她是真心很敬佩北营里的将士,那次天南地北的聊天之后,北营的士兵们也把她当作了兄弟。
顾天心再次出现,士兵们立刻七嘴八舌的围上去,全然不知,这位顾兄弟,就是在康雍城里被帮绑的摄政王妃。
大获全胜,士兵们热情高涨,好酒好肉的招待着,一大帮人围着火堆开怀畅饮,热闹非凡。
“诶!那位小兄弟,一起来喝啊!”一个士兵见夜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便去拍她肩膀,却被夜月一个擒拿手摔翻在地。
众人:“……”
“哈哈,摔跤啊!好厉害!兄弟们,小弟不会武功,各位兄弟若不嫌弃,可否愿意指点一二?”顾天心吹着口哨,拍手叫好。
众士兵欣然同意,一个个轮番上演拿手绝技,把顾天心摔来摔去,那细胳膊细腿,折腾得都差点断了。
夜月看得着急,又拦不住顾天心,只好在边上,一发现不妥,立刻弹出一粒石子,解救顾天心。
有酒肉助兴,有架可打,一众士兵玩得不亦乐乎。
殊不知,他们至高无上的摄政王,脸色铁青的站在不远处,手指骨节捏得咯吱作响。
他强迫她留下,她留下了,还是完全超乎他想象的留下,真是胆大包天!
夜风跟在楚盛煌身边,见状,果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