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华浅浅一笑,“给幽儿的聘礼早就备好了,都摆在库房里呢,明日搬上车就行,我一定要让父王选个近一点的日子,省得我日思夜想,还得防着有些人!”
玉语幽闻言很是唾弃地白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莫子痕,她要不要跟这人提起此事呢,心中小纠结了会,还是决定不挑拨他的神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她把镯子要回来,再跟莫子痕讲清楚,也是不必弄得天下大乱了!斜睨着古月华,淡淡道:“就这么点出息,还是先把身上的伤养好再说吧!”
一句话又惹来古月华的轻笑,贴进玉语幽耳边低低道:“幽儿是怕我不能洞房花烛吗,放心,那一日为夫定不会委屈了幽儿的,保证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得床!”
玉语幽很想一脚把这人踢下床,想了想他身上的伤,还是忍住了抬脚的冲动,压得怒火道:“本事了是吧,指不定下不得床的人是谁呢?”
古月华极是愉悦地笑了起来,在这深夜的朦胧暧昧的大床上,显得格外的好听,又像沐浴在冬日春阳下轻柔舒缓,温暖人心,“幽儿原来还有这志向,好吧,为夫会让你如愿的!一定积极配合,大不了十天半个月不出房门而已!”
玉语幽苦皱着眉头,刚刚她话落时就有些后悔了,她是疯了才会跟这个满脑子不正经的男人讨论下不得床的问题,她深感一阵阵无力,心里已然想到,那日她定会很惨!
“你魔怔了吧你,想想就可以了,就你这身板还十天半月呢,就一根竹杆!”玉语幽挑眉道,话落她转过身子准备睡觉。
古月华脸上笑意凝住,一把将玉语幽拉进了怀中,本来外衣就被他扯落,如今只隔着一层白色纱衣,仿佛还能感觉到手下湿润柔滑的触感,低低沙哑地道:“行不行,试试就知道,到时你可别求饶。”
“试个你头,在青石坡折腾了那么久,你也不嫌累,睡觉!”玉语幽伸手攥住了他磨人的大手,黑着小脸道。
“好,那睡吧。”古月华温声道。
玉语幽想着这人这么轻易不缠她了,顿时放心了不少,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就听他低代咕浓又似自言自语地道:“我肯定可以的,不用试也知道。”
玉语幽只觉得脑子一懵,心中火气攀升,猛地转头去看他,却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己睡熟,还有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她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定是累极,才会这么快入睡,可他睡着了还想着行不行的问题,可见他还是很在意的吧,男人应该都很在意的吧,她皱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应该怀疑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
须臾,困意袭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出片刻,就己睡熟,屋中静静,暗香浮动,两道轻浅的呼吸声渐渐归于一处。
直至天明,玉语幽一觉醒来,外面阳光大盛,她有些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已经发凉,想来古月华已经走了许久,她眉头轻皱,想着那人说今日要来送聘礼的,不会一早就赶回去准备了吧,片刻,她轻启朱唇,“珠儿,进来吧。”
守在外间的珠儿和阿浅一听玉语幽的声音,便知她已经醒来,端着清水走进来服侍玉语幽起床,“小姐,古世子天刚刚亮就走了,吩咐奴婢们不准吵醒您,等您睡够了好等他来。”珠儿满脸笑意地冲着玉语幽欢声道。
玉语幽轻嗯了声,昨晚上己是深夜才躺下,一早就醒了,他就折腾吧!洞不了房,她就笑看着他哭!一切收拾妥当,玉语幽问道:“我娘醒了没?”
“已经醒了,小姐吃点早膳再去前院吧。”阿浅笑着道。
“不吃了,先去看看娘怎么样了。”玉语幽抬脚走出内室,两个丫头紧跟在身后。
走到前院,就见花藤树架下,祈皇,玉千贺,楚昱风和莫子痕四人相临而坐,悠闲地品着茶水,玉语幽看着自家爹爹,有些惊讶地道:“爹,您今日怎么没上朝?”
四人闻言都转头看向玉语幽,不过两个含着点点慈爱笑意之色,另外两个一脸冰寒,竟极为相似!
“古世子一早派人传了话,要爹在府中等着,便没上朝。”玉千贺轻笑着道。
玉语幽忽然明白了,怪不得连日日上朝的爹爹这个时辰竟然还坐在府中,她目光转向祈皇,对他点了点头,又看向另外两个冷气外溢的男人,嘴角一笑,为何一副苦大仇深地望着她,她没欠他们银子吧!却也没在意,轻声道:“我先去看看娘,你们继续喝茶。”话落她抬脚向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此时右相府门外,一顶华丽气派的小轿停在了门外,轿外的嬷嬷拉开车帘,就见永福公主一脸愁容,眼睛红肿,脸色极为难看地下了轿,守在门外的侍卫一见是永福公主,赶紧领她进了府,径直朝着书房走去。
右相沐怀林因那日在宫宴受了伤,这几日一直在府中养伤,他也是昨日才刚刚醒来,忧心忡忡地坐在书桌后,担心沐太后会一病不起,又听说大皇子在御花园与郁王府的庶女白日宣淫,险些被皇上打入天牢,一想到这些他就心惊肉跳,若大皇子被定了罪,那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和心思也都白费了,他正伤神,忽然门被人推开,他正欲发火,抬头看去才看清楚来人,赶紧起身随意行了一礼,“公主,您怎么来了?”
永福公主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苦笑,随后大哭,关上房门低声哭着不吭声。
沐丞相看着眼前不过三十岁出头仍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