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腰上的气势汹汹的肉根全部击毁,连一丁点碎渣都不剩。
所以当易生将自己的手指从文瞬的后穴中抽出,并表示自己已经把里面清理干净之后,文瞬便连忙捂着腰草草在淋浴下冲了个战斗澡后就从浴室里逃了出去。
至于易生那似乎无论怎么解决都解决不完的“早晨的小麻烦”,文瞬表示这会他根本理都不想理。
回到卧室后,文瞬很快便从衣架上找到符合他尺码的新衣服,至于昨天他自己的衣服……
文瞬回想起来被易生当做束缚道具而撕碎的衬衣,还有那条同样碎成两半的休闲裤,以及那条松紧被扯断的内裤……
文瞬尴尬的冷笑一声,下意识的撇向了昨晚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床铺。
然而当文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傻了。
唉?说好的一片狼藉的床铺呢!刚刚他和易生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上的床单和被子都还皱皱巴巴的像一张用过的卫生纸一样!他俩的衣服也和两坨碎咸菜一样丢在床脚!这才洗了个澡的功夫这特么怎么瞬间整齐的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文瞬看着眼前整洁的床铺疑惑了三秒后,脸忽然一下涨得通红。因为他想起来了,昨天在刚进入这间宅邸的时候,在玄关大厅迎接易生和自己的那两队佣人。
想来是昨天那一床的惨相在他和易生洗澡的时候被佣人们悄无声息的收拾干净了,但一想到自己和易生昨天晚上留下的那惨不忍睹的床单和被子,文瞬就有种无法踏出卧室大门去面对这间宅子里其他人的感觉。
这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啊!
这时文瞬身后的的浴室门忽然开了,浑身挂满水珠的易生连条浴巾都不遮就大刺刺的从浴室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文瞬身上的衣服时心里忽然一沉,因为这并不是自己为文瞬准备的东西。
昨天晚上的一切其实完全超出了易生的计划之外,他原本只是打算和文瞬盖棉被纯睡觉第二天一早送他回学校,毕竟昨天那一系列变故着实有些累人。在往前推一步说的话,如果不是因为闹出的那一堆事但难得遇到文瞬主动向自己求欢,易生说什么都把持不住了。因此他根本没有事先准备好第二天给文瞬用来换的衣服,他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做的最大的准备就是在文瞬快睡醒之前放的那一池洗澡水。
“哪来的衣服?”易生也不顾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状态,走到文瞬身边用还沾着水的手拽了拽文瞬的衣领。
“衣架上的啊,我的衣服昨晚上被你撕成那样,还能穿吗?”文瞬有些没好气的拍开易生的手,“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再跟我说话啊?”
易生收回手走到衣柜旁边随手拽出几件衣服套在身上,一边穿一边说:“害羞什么?我身上哪里你没看过?”
文瞬被易生这种老流氓似的话堵得满脸涨红,但偏偏他又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下口去反驳,只有自己一个人气呼呼的瞪了易生一眼后找了把椅子背对着易生坐下。
易生见自己又不小心把文瞬惹毛了,便闭上嘴快速的穿上衣服,心里却开始一个劲的想自己接下来该用什么话作为开头,来和文瞬谈谈昨天的事情。
然而就在易生准备好走到文瞬身边准备先打破沉默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看到了文瞬手腕上清晰的红痕而将自己准备好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
过了一个晚上,文瞬手腕上被衬衣勒出的红痕其实已经消退了不少,至少比起昨晚红肿的一按一个白印的样子好了很多。但就算这样,在易生眼里自己在文瞬身上留下的伤痕还是那么的刺眼。
“宝贝儿,对不起……昨晚弄疼你了。”易生轻轻拉起文瞬的手,在那印着红色淤痕的手腕上落下一吻,“我说过,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文瞬被易生一句“昨晚弄疼你了”说的又是羞又是恼,他想从易生手里收回自己的手,却被握的死紧收不回来,尝试了两次之后文瞬无奈的叹了口气,肩膀也耷拉了下去。
“那你先说说你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文瞬任由易生坐在自己身边拉着自己的手,头却低垂下去一副不想看到对方的模样。
易生垂下眼帘,过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语气有几分懊悔和自嘲:“我只是……失控。”
“失控?”文瞬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着易生问。
“是啊,失控了。”易生脸上依旧没有表情,鼻子里发出一声近似于苦笑的低哼声,“昨天发生的事情太混乱了,要说完全没影响到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有些怕。”
文瞬像是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却还是不确定的问道:“怕?你会觉得怕?”
易生用拇指揉了揉文瞬发红的手腕说:“我也是人,当然会感觉到怕。只不过我怕的不是别的,而是怕……你因为昨天知道的事情而准备离开我。毕竟我的父亲和何叔要为你父亲的死负绝对的责任。”
“而且如果你真的要因为这个原因要跟我分开也是于情于理,毕竟……我可以算是你杀父仇人的孩子。就算这并非出于我父亲的命令和希望,但这毕竟是因他而起。跟何况,何叔……”
“我曾经说过,我父亲从小到大没管过我,但何叔不一样。他在我的孩童时期完全担起了当我父母的责任,而我也将他视作父母一样的存在。就算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我知道他是个罪人,于我而言我也没办法……”
杀父仇人——这个词如果拥在何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