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彦吉已朝门外走去:“婴灵的魂魄不全,小英她妈妈并没有跟我们说实情,我还需要再调查些事。”
小白有些疑惑地又看了眼那三只净瓶,刚才他并没有发现婴灵的魂魄不全,可林彦吉绝不会说谎,这其中会是怎么回事呢?
夏许唯带人来到了小英家,开门的是小英的母亲陈招娣,一见是陌生的三个大男人,半掩着门紧张地问:“你们找谁?”
夏许唯换上和蔼的笑脸:“大娘,我们是警察。”和陈雄、张闫一起出示了□□,“我是来作调查的,请问您知道这附近有哪家人有孕妇,而且快生了吗?”
陈招娣紧张地把着门板,摇头说:“没,没有吧,我和这里的人不太熟,不清楚。”
“这样啊。”夏许唯又问,“请问你家里有几个人?”探头想朝屋里看。
陈招娣挡着门不放:“就我和我老公,还有我女儿三个人住。”
“那你爱人和你女儿现在在哪里?”
“我老公在工作做工,女儿病了,在屋里休息。”陈招娣说。
“我们可以见见你女儿吗?”
“这……”陈招娣朝屋里看了一眼,夏许唯趁机伸头往屋里望,陈招娣很快回过头来,说,“这不太方便,她感染了风寒,不能见风的,而且你们三个大男人……”
夏许唯笑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并不会耽误你女儿很长时间的。”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门口干啥呢?”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粗声问道。
陈招娣求助地看向男人:“他爹,他们说是警察,来找孕妇的。”
黑瘦的男子上前去推夏许唯三人:“你们走!走!我们这儿没孕妇!”
“同志,我们只是例行走访,请你配合。”陈雄抓住男人的手说。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走访,也不想知道,请你们走!”男子粗暴地打断陈雄,继续将人往外推。
夏许唯拉下脸来:“同志,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我们目前的调查所知,你女儿已经怀有□□个月身孕了,我们想见见她。”
“哪个杀千刀的乱嚼舌根?我女儿什么时候怀孕了?我也懂法律的,再乱说,我要告你们诽谤!”男人声音提高,急吼吼地道,回头将陈招娣推进屋内拉上门,去捡了地上的一根棍子,冲夏许唯他们叫道,“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可要打人了!”
张闫还想上前说理,被陈雄拉住,跟夏许唯交换个眼色,三人退了出去。
“队长,你不觉得那家人很可疑吗?”回去的路上,张闫说。
陈雄笑看他一眼:“谁都看得出那家人有可疑。”
“那我们为什么不继续盘问呢?进去看看他家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也好啊。”张闫说。
“小闫闫啊,你还年轻,这种情况下要真冲突起来,你还能和他们动手不成?我们现在什么证也都没拿,到时候还不被媒体又拿来说事儿?”陈雄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闫疑惑地看着夏许唯。
“回去调查下那家人的信息再说。”夏许唯加快脚步。
第二天一早,陈招娣一家的资料都交到了夏许唯手里。
那个黑瘦的男人名叫田向军,今年45岁,c县田家沟人,在省内各城乡接些小工程做,也就是小包工头,25年前结过一次婚,婚后一年女人嫌他穷跟人跑了,之后再未结婚。
陈招娣,38岁,c县陈庄人,后嫁到c县古石庄,18年前生下一女,其丈夫在16年前意外身亡,陈招娣即被公婆扫地出门,连同年仅两岁的石英妹。为了讨生活,陈招娣不得不带着女儿到县城打零工,也就是在b市打工时和田向军认识,随后同居。和田向军同居后一年,陈招娣生下一个女儿,田向军嫌带着婴儿太麻烦,强迫陈招娣同意,将女儿送回自己老家让父母抚养。之后十几年来,田向军便一直带着陈招娣母女俩在各市县找活干,陈招娣一般都会去应聘当地的环卫工作赚些钱贴补家用。
石英妹,现年18岁,由于环境原因,没上过学,更没有任何工作的经历,一直由陈招娣抚养,一年半年随田向军、陈招娣搬到y市后便一直住在目前所住的那个出租屋里,极少出门,偶尔在院子里坐坐,从不主动与人打招呼,周围邻居称,最近几次看到她,发现她的腹部明显凸起,询问她是否怀孕,她也不理不睬,陈招娣或田向军在旁时,就会将人拉进屋里,并称女儿只是胃气胀,不是怀孕。但邻居们私下里都对此事议论纷纷,都觉得石英妹怀上了孩子,就是不知道这个孩子会是谁的。
根据田向军家左右两边的邻居称,前天晚上听到石英妹的惨叫声,敲门去问,被田向军挡在门外,只说石英妹肚子痛,待会儿就送她去医院。
石英妹的叫痛声也没持续太久,所以邻居们也没有太在意。有个邻居似听到过婴儿的啼哭声,不过也不肯定,毕竟附近有不少野猫,时常会发出类似婴儿啼哭的猫叫声。
夏许唯敲着手中的资料,张闫已经忍不住发话:“队长,我们要不要把田向军带回来再问问?”
夏许唯看向蒲晓敏:“晓敏,今天就由你去再套套陈招娣的话,关于田向军,想办法取他的指纹回来比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陈招娣跟她女儿的,一起。”
“是!”
“大雄,阿毛,你们俩再去各医院查一下有没有石英妹的产检资料,从九个月前到现在的,我就不信她怀上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