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想了想,也觉得不错,只是一想到要拿到钥匙免不了要在张松身上摸索,自己今日只怕要被吃嫩豆腐了。
为了小姐能够嫁给赵公子,当然更为了自己能够做上官老爷的姨娘,春草咬牙点了点头,“好,一会儿奴婢使人去打听,待老爷回了房,就去寻张松。”
到了戍时,苏成文早早地回了房,春草使了个小丫头去给张松传了口信,就坐在花丛边的石凳上等着张松,苏瑞则是悄悄地藏在了花丛中,夜色昏暗,倒也不易察觉。
果然张松很快就来了,春草容貌虽不十分出色,但一身皮肉十分白嫩,他已经暗地里肖想了许久了,若是能摸上一摸,不知是何等快活。
张松是个急色的,在他心里,春草肯约他来,就是对他有意思了,一男一女有了那个意思,做点什么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了。
他喜滋滋地走到外书房前面的小花园子里,一眼就看见春草一身桃红的褙子坐在月光下,心里一阵荡漾,快步走了过去,贴着春草坐在了石凳上,伸手就将春草搂住了。
春草不意张松竟如此急色,一边拼命挣扎,一边道:“快放开,你这是在做什么”嘴里如此说,手却趁机往张松腰间摸去,果然摸到一串钥匙。
春草趁着一使劲推开张松的当儿,总算将钥匙取到了手中,顺手往花丛里一扔,苏瑞蹲在花丛里,腿都要麻了,听见一声轻响,忙扒开树叶捡起了钥匙,悄悄从花丛后面溜了。
苏瑞拿起钥匙抖抖索索地开了院门,又将门掩好,快步往书房里走。进了书房,摸索了半天,才点上了灯,拿着灯在墙上仔仔细细寻了一会,才寻着了苏说的墙壁上面的一处机关,轻轻按了一下,墙上弹出一个暗格。
苏瑞压抑住激动而又慌乱的心情,细细在里面翻找,很快就寻到了那封至关重要的书信,小心翼翼放在怀里,又将暗格恢复原样。这才吹熄了灯,从书房里出来。
春草在外面焦急万分,任凭她左支右挡,一会儿的功夫她的樱唇就已经被张松啃了好几口了,养了十几年的白白嫩嫩的小乳猪也叫张松的咸猪手摸了几把了,小姐再不来,只怕很快要全面失守了。
好在苏瑞并没耽误功夫,完了事又偷偷溜到花丛后面,将钥匙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地下。
春草时刻关注着四周的动静,苏瑞一来,她就知道了,待苏瑞放好了钥匙,她猛地大力推开了张松,指着地下道:“你钥匙都掉了。”
张松往地下一看,果然一串黄澄澄的钥匙躺在地上,又往身上一摸,腰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也没有。
趁着张松起身捡钥匙的当口,春草猛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跑。
“唉唉,你跑什么”张松一抬头,只看见一阵桃红色的旋风从眼前刮过。
这小张松挂好钥匙,伸手往裤裆里摸了摸,勾起了人的火又跑了,看来今晚又得去找小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