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8人,即容昌, 燕。。。。缺1人,即容峰。注:行刑前夜容峰即容昌外甥突然疯于狱中,狱卒一时不察,其撞墙即毙。遂后将其尸裹席葬于乱葬岗处之。”高行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对吗?”
沉默片刻,阿才缓缓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听了阿才的想法,高行久久未能合上嘴, “。。。。。我先去换我哥,让他先休息好再替换。”
阿才点了点头。
回到院子土豆已经睡下,展景岩坐在院中独自小酌,看到他回来也未出声。
阿才默默的坐到吊床上,晃来晃去。 “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展景岩道,就像那时阿才的回答。
两人相视一笑, “要酒吗?”展景岩递给他一个酒杯。
阿才从吊床上下来,坐到石凳上,“家里有酒吗?”他怎么没印象。
“我刚才出去买的。”展景岩说,至于真假。。。。自知了。
他仰头一口喝完, “好香,不过没什么酒味。”
“这是百果酒,顾名思义,虽然喝起来酒味不大,但有后劲。”展景岩解释说。
“哦,那就不算真正的酒。”阿才拿过酒壶自己满上,又是一杯。
“不是有了发现,怎么不见你高兴?”展景岩没有告诉他,他现在当水喝的是贡酒,每年只出二坛。
听到他这么说,阿才满上又来一杯, “你说,要是坏人一直欺负好人,但又没有人知道,那谁会惩罚这个坏人?”
“就像土豆那样,若不是那个夫人杀了掌柜的,那土豆就会一直受到虐待。换个角度想,那个夫人还救了土豆不是吗?”又一杯进了肚。
“可那个夫人杀人的目的不是为了救土豆,她是为了自己。”展景岩说。
“可是。。。可是若是好人被坏人欺负的受不了了,然后把坏人杀了,那个好人不一样要掉脑袋吗?可是他要是不杀了坏人,死的可能就是那个好人。。。。。”阿才歪着头说,然后又要拿起酒壶,被展景岩一把按住。
“那是好人的无奈,是命。”看阿才的样子已经开始有了醉态,展景岩把酒壶拿远了。看来这个新发现让他有了不好的感触。
“那多不公平。。。。。。。。坏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可以为所欲为,受苦受难的都是好人,像土豆那样的无辜孩子。。。。。”今天假设结果让他想起了前世他曾办过的一个案子,那是一个被继父性侵害的女孩,被囚禁在一个租赁的房子里,她的母亲因为车祸下肢瘫痪在床,完全被蒙在鼓里,十八岁的花季年龄就经受了灭顶的遭遇,直到女孩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在她继父熟睡之后,用撕烂的衣服布条绑住了他的手脚,用玻璃制的烟灰缸将人砸死。女孩被抓到时那死寂般的眼神阿才永远都记得。但女孩最后还是被判了刑。。。。
明明是受害人,却被逼成害人者。那个人不也是这样吗。。。。
阿才起身几乎趴在桌子上想要抢回酒壶,他这时的酒劲已经上来了,一个站不稳,直接往旁边倒去。展景岩隔着桌子又拿着酒壶,一时没拉住,阿才直接倒去了他对面。
他忙放下酒壶起身,将人扶了起来。
“我,我怎么看到桌脚了?”醉酒的症状慢慢显现。
“你摔倒了。”展景岩说着,帮他拍了拍衣服。
“你不要晃来晃去的。”阿才一把托住展景岩的头, “晃的我头晕。”
展景岩无奈的说, “我没晃。”
“都晃出来两个,哦不,三个你了,还没晃。”阿才抽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