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李医生医术很好嘛,一眼就看出来了我的病,还能由我的病联想到我的店名。哈哈,厉害厉害。”李老板说道。
“没有没有,我能想到,是因为……”李医生把右手白大褂的衣袖口卷起来,露出手腕,把手伸到李老板面前。
“啊!李医生,原来你也有这个病?”李老板一阵惊讶,因为他在李医生的手腕上,分明就是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白斑。
“对,所以我才能一眼就看出来你的病,而且还能想到你的店名。不过这个病确实很好诊断,因为太明显了,我想我俩都懂吧。所以我才说我治不好你,因为我连自己都治不好,哈哈。”李医生也是笑了出来。
“哎呀,这也真是太巧了吧,一样的名字,还患有一样的病,我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样吧,李医生,我们加一个微信,我老婆明天出院了。改日你一定一定要抽个时间过来我的蛋糕店坐一坐好吗?”李老板说。
“好的,我一定来。”李医生笑着回答。
加好了微信,李老板和李医生道了别。就这样,故事就有了开头的这一幕。
这时的李老板和李医生正坐在蛋糕店里,喝着茶聊天。
“嗯,李老板,这茶不错嘛,是什么茶?”李医生问。
“这茶啊,是我们这里产的绿茶,叫树根地,你喜欢喝的话我送你两包。我也是一直喜欢喝这个茶。”李老板回答。
“还有你做的甜品也很不错嘛,味道很好。”李医生尝了口李老板老婆拿上来的甜品。
“哈哈,还行吧,你喜欢就好。李医生,想必你也有故事吧,毕竟患我们这种病的,其实都挺不容易。”老板说。
“我的还好吧,我的脸上没有白斑,倒是你,李老板,你肯定过的不容易吧,还是先让我听听你的故事吧。”李医生笑笑。
“好吧,那我就先说了啊,待会你可得告诉我你的故事啊。”李老板笑着说。
“一定一定。”李医生回答。
“好,那我就说了啊李医生。故事嘛,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吧。……”李老板开始回忆。
……
我叫李小江,男,今年26岁,生而平凡,平凡到似涌入了奔流不息的人海,惊不起一丝波澜。似有点国子脸,没什么棱角,脑门比较宽,一抬头就是几道皱褶子,大鼻子大嘴的,整个老实憨厚的造型。人们也会偶尔看我一眼,因为长得很黑,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我黑不是我想的,听我妈说我外婆黑,所以,我爸妈不黑,我姐不黑,我黑。黑就黑一点吧,其实也没什么,有时候也感觉挺亲切的,因为是家那边的方言,称呼喜欢小名前带个老字,我奶奶从小叫我老黑,到现在了,奶奶快八十岁,每次回家,奶奶还是亲切的叫我老黑,不这么叫,倒是我不自然了。家里农村的,祖国的西南部山区,很小的一个县城。也许现在的我无聊,迷茫,孤独,因为我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都需要怀疑,似不真实,麻木。我压力很大。说一说我的往事吧,那繁琐细小,平淡无奇的;那被人倾听的或是自己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被无处安放的过去,青春,回忆。
总会觉得自己活成了自己当初讨厌的样子,也忘了自己喜欢什么样子,更不知道明天的我,又会是怎样子。
第二章
每个人的开始,记事以来,都是有味道的童年。或酸或甜,有的也些许苦涩。但我想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快乐的,因为那时的我们,烦恼很小,很容易解决和忘却。小到现在看起来还嘲笑自己太幼稚。那时的快乐,也真的很简单,不过是自己小小的心愿得到满足,不过是和小伙伴一起一次简单的玩耍。至于后来回忆起来的苦涩,或许是在我们长大后见过更大的社会后与他人相比较之得不到的东西罢了。但别人得到的快乐和自己的是一个样子的,并不是物质能够单独带来的,都是那时的我们,最为宝贵的东西,是心灵上的烙印。
我的童年,是快乐简单的。儿时的快乐,是母亲隔一段时间才会从小镇上带回的水果,有时自己在家里吃,有时也会带着出去和小伙伴分享;儿时的快乐,是父亲给自己做的木头枪和剑,那时的父亲,真的无所不能;儿时的快乐,也是冬天里一对毛线手套,尽管不怎么保暖,早上去上课时手依旧会被冻僵写不出字来,但能拥有和大家一样东西,也会很开心。说实话,儿时的我们还是有点小攀比的,我们会喜欢和别人一样东西,别人有的,我们也希望自己有。我好像有些比较明显吧。
记得大概五六岁吧,身边的小伙伴们都玩上了小水枪,一小把,装满水,可以把水喷出来,大家在一起玩,相互喷着水。我那时跟我妈吵着要买,最后妈被吵烦了吧,让姐带着我去村里小商店买了回来。好像是当时小卖铺里最后一把,还漏水,可我依旧开心无比,兴奋的拿着,和小伙伴玩到一起。又有一次,表弟新买了装着电池的小坦克,跑起来嘟嘟地,我爱不释手,但我没和妈吵着要买,只是跟她说我想要一个,可令我惊喜的是过了不久妈就到镇上买了回来给我。当然,那时也不是什么都能得到的。一直想要一张自行车,可真的太贵了,也没去烦妈,虽然年纪小,但也懂事那么一点了。依旧会羡慕别家孩子,也会幻想自己有一天能有一辆,却没强求。这也就是儿时的小苦涩吧,可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因为那时的快乐可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