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影子晃动,子煦警觉地一把掐过来人的胳膊,不妨倒在他身上,睁眼,居然是盼晴,她咳嗽着,摔倒后,双手撑住他的胸膛,起不来。
“咳咳。”刚从窗口跃进的白哥转头又跃了出去。
子煦坐起身,将盼晴扶到对面的蒲团上,这才发现她穿着他的朱红锦袍,由于过于宽大,像个斗篷,她还自作聪明地在腰间紧紧束一道,不伦不类,真好笑。
盼晴被嘲笑了,没好气地站起身,转头往她的湖心亭走去,“等我换上自己的衣裳,谁还稀罕你的破衣裳,又硬又大,穿着一点儿气质没有。”
他喜欢厚厚的锦绣,不大喜欢绵软的衣裳,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知她细嫩的皮肉被这坚硬的衣物刮过,会不会泛红?
“我什么也没看到,上天什么也不会说。”白哥绕到前门规规矩矩地候在门口,等盼晴离开才走进来,一进来就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
“酒醒了?”子煦用气势掩下杂乱的心绪。
“醒了。”白哥也不坐,“这就送信去。”
“事关重大,路上小心。”子煦郑重地立在白哥跟前,拍了拍他的肩。
“要不要——”白哥冲窗外的湖心亭瞟一眼,“把她带回去?毕竟太危险。”
“我心里有数。”子煦背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