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驸马忙劝慰李玉琼切勿动气,“你病刚好,可不许再动怒。这本是小事没什么的,听说是八个在灵安寺闹事的百姓死了,又牵扯到一名县令和一位名妓。虽然我也不知这事情怎么跟我有关系,不过既然特意派人来让我去一趟,我还是要去看看。”
李明达暗暗看着裴驸马的脸,心里疑惑加剧。刚刚在吴王府,能听到的她都听了,案子还不到直接审问裴驸马的地步,房遗直也只是单纯的打草惊蛇,想惊一下裴驸马,并没有审问他的意思。从始至终,好像都没有人要他去王府走一趟,而今这裴驸马嘴里怎么就说出有人要他去的话。
裴驸马在信口胡诌,便让李玉琼轻易相信,并为之出头。可见她这位姑母,对裴驸马的感情陷得有多深。
看看这裴驸马,除了空长一副好皮囊,嘴巴虚伪会讨巧之外,还会什么。她姑母怎会就偏偏对这种人痴迷至如此地步。
“兕子,你刚从吴王府回来,倒说说,你三哥此举是不是太过分!”李玉琼气道。
裴驸马立刻看向李明达,因从其表情猜不透其心思,裴驸马便率先开口道:“兕子一个小丫头,哪会知道这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