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心有不甘的带着他的一干侍从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广场。
“哇,吕胖子,你刚刚好厉害啊,看得人家小心肝砰砰直跳”等吴忧等人离开之后,小蛮一蹦一跳的来到吕仁身边,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慕之意。
“什么吕胖子,叫我吕少爷,有没有点眼力劲啊,这打半天了本少爷都要喘死了,赶紧把水囊拿过来啊”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小蛮又来捣乱,吕仁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小蛮,怨声载道。
“拿就拿嘛,凶什么凶嘛,讨厌”小蛮就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又老老实实的去给吕仁将水囊拿了过来。
“给”不一会,小蛮将水囊递给了吕仁,打开水囊,不管三七二十一,吕仁哐哐的就往嘴里灌,恨不得一口气喝完。
“你慢点,别呛着”小蛮见吕仁喝得太急,赶紧在身后轻轻的拍了拍后背。
“这群王八蛋,可把本少爷累够呛了”喝完水,回想起刚刚的一切,吕仁还有些心有余悸。
“没事就好,走吧,去那边斋堂用些斋饭,顺便歇一歇”沐夜轻轻的拍了拍吕仁的肩膀,兄弟之间其实不需要太多的话语,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是一个关切的问候;吕仁抬头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走啦,走啦,这顿饭本小姐请了,就当时对你的嘉奖”肖悯月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大大咧咧的来到吕仁身边,向吕仁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
“就一顿斋饭就算嘉奖啊?”想想自己不仅仅得罪了吴忧,还打了半天,得来的嘉奖却是一顿斋饭,这让吕仁有些闷闷不乐了。
“怎么了?不吃啊?不吃就算了,当本小姐没说”说完,肖悯月不再理会吕仁,独自向广场东边的斋堂漫步而去。
“吃,吃,怎么不吃啊,悯月请吃饭,什么我都吃”生怕肖悯月真的生气了,吕仁赶紧起身,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那就多吃点哦,吃完了斋饭我们继续逛”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对于肖悯月逛庙会的心情没有一丝影响,这不,这斋饭还没吃,就惦记着一会继续逛庙会的事情了。
“什么?我的肖大小姐,还逛啊?”一想起那大包小包的东西,吕仁头都疼了,愣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众人,这哪里是逛庙会啊,这简直就是流放充军啊。
“好了,走吧,这不还有我和小蛮嘛,一会让你少拿点不就行了”沐夜也是饿了,二话不说,拉着吕仁直奔斋堂而去。
“为什么少拿,为什么你不全拿?”吕仁没好气的看了看沐夜,还说是兄弟,兄弟不是有难同当的吗?
“我全拿?你问问悯月看行吗?”听完沐夜的话,肖悯月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吕仁一眼,这一眼可让吕仁心惊胆跳。
“啊...为什么”
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众人消失在了广场之上。
第九章狼狈合谋此为奸
城南,蜀州府衙
蜀州有句谚语,城北都是钱,城南都是权;在城南最中心的位置,有一个五进五出的大院落,院落门口的石狮子显得异常的威武;院落的大门雄伟高大,朱红色的两根大柱子尤为与众不同,左右各用木雕刻有一副对联,左为‘十年寒窗一朝金榜属不易’,右为‘为父母官清者自廉莫要贪’,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房檐之下挂着八盏大红灯笼,在这夜晚之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在这八盏大红灯笼的辉映下,正门之上的牌匾显得格外的耀眼,‘蜀州府衙’四个大字,代表着这个院落与众不用的身份和地位。
府衙分为前院和后院,前院自然是处理政务的地方,后院则是知府与家眷的栖息之所;此刻,在后院一处大堂之中,两个中年男子正端坐于主座和宾座之上,一直沉默不语,一个正抿着茶,显得悠然自得,而另一个却坐立不安,看上去有些焦虑;与此同时,大堂正中,摆放着一个红漆大箱,环顾四周,偌大的府衙此刻居然看不见一个衙役和丫鬟、侍从,让人感觉有些奇怪。
好久好久,耳边传来的只有虫鸣的声音,整个大堂之中静的似乎掉落一根针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一般,静得有些了无生气。
“守财啊,不知道你这深更半夜的来我府衙,有什么急事吗?”主座之上的男子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假装无意的瞟了一眼红漆大箱,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摆弄着自己手中的佛珠,此人不是别人,正式吴忧的父亲,蜀州知府吴广文。
“这不有些东西,想请大人掌掌眼”听见吴广文开口了,吕守财这才打心底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赶紧起身,轻轻的将箱子打开。
“守财啊,你是知道的,这贪污受贿陛下和朝廷历来都是无比痛恨,你倒好,明目张胆的向本府行贿,你是要陷本府于不忠啊”吴广文虚伪的眼神让吕守财有些不自在,虽然心里知道这吴广文是在装模作样,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是官,而自己是商呢?
“大人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吕家世代都是大越的奉公守法的良民,自然遵守朝廷的法度;今日来大人这,主要是因为大人是大家公认的古玩书画大家,草民历代经商,正巧前些日子买了些东西,卖家说这些东西都出自安南王府,不知道是真是假,想请大人帮草民把把关,掌掌眼,以免草民上当受骗”吕守财满脸笑容,显得十分的真诚;虽然是心口不一,可是这见风使舵,阿谀奉承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相比的。
“是吗?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