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我独自一人走到阳台,在躺椅上舒舒服服躺了下来。去。此时的上海,正是的一片,远方摩天大楼上的灯光,错乱交织,有种梦幻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抛开一切杂念,奢侈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
“夜色很美啊!”不知什么时候,周雨瑞坐在了我身旁的另一个躺椅上,她睁大着眼睛看着远方,侧脸在五彩灯光的背景下——实在太美。
“是啊!很美。”我沉醉了,真的忘记了一切。
“你的公司是不是遇到了麻烦?”她向我转过头来,惊醒了沉醉中的我,我赶紧别过头去。
“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说。
“一点小麻烦也能用危机来形容?”
“嗯?”
“你刚才不是跟白阿姨这么说的吗?肯定是遇到大问题了吧?是不是跟你和你女朋友分手有关。”
“是有一点关系。”
“真的只是一点吗?”她皱着眉头看着我,“恐怕是全部的吧!因为你跟你女朋友分手,才让你的公司陷入危机的。”
“可以这么说吧!”我站起来,靠在了栏杆上。
她叹了口气,也站起来走到栏杆边,双手放在栏杆上,风吹起着她披肩的长发,在不黑的夜色里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我看着她,再次沉醉。
“这事可能要怪我,”她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和你女朋友分手,你的公司也不会遇到麻烦。”
我没说话,只楞楞地看着她。她见我半天没反应,又转过头来看我,不过我在她刚有转头的趋势时又赶紧别过头去。
“你在看什么?”她问,看来是被发现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是有东西,来我帮你擦掉。”说着我伸出手去,这是一个绝好的摸她脸的机会,而且还是她自己为我创造的,我怎么也得抓住。不过在我的手还差一点就要摸到她的脸时,她却伸手挡住了。
“我自己擦。”她说,然后用手背在本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脸上擦了擦。我放下手,在心里遗憾了一下,重新接起了刚才的话题,“这怎么能怪你呢?我和第五早晚要分手,苏米也早晚会有这么一天,长痛与短痛,还是短痛的好。”
“短痛也是痛啊,也是因我而起。”
“不怪你,”我拍了拍额头,“这不怪你知道吗?不要再跟我说自责的话,不然我就……”
“你就怎样?”她警惕地看着我。
“我就真怪你了。”我叉着腰无奈地看着她,原来美女也会固执。
“好吧!既然你不怪我,我也不强求,”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她是在找“怪”啊!奥特曼?“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我挥了挥手。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我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夜空,突然感到心里很压抑,似乎很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许久以后,我撇撇嘴,终于说出了三个字:“奥特曼!”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充满了来自公司的各种问题,与第五集团合作的巨大项目停止了,其他业余无法推动公司的正常运转,苏米,已经走到了步履维艰的地步。
我不能让我一手创立的公司毁于一旦,所以我决定去找米伯伯帮忙,他是商界前辈,又是集团董事长,他一定能帮苏米渡过难关。
我现在是去求人,所以我必须要做到有足够的诚意,所以我亲自去到米氏集团找他,希望我这微不足道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诚挚行为能让他有所感动。
我去时他正在办公,所以我在他的休息室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见到他,而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怎么现在才来,公司不是出事好几天了吗?”
“你都知道了?”我问,“怎么知道的?”
“你爸爸告诉我的。”
“我爸是怎么知道的?”
“你妈告诉的,你下一句该不会问你妈是怎么知道的吧?”
“是我告诉她的。”我笑了笑。
“好了,说正事,你打算怎么做,要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