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雨瑞走进了那幢充满了土家气息的吊脚楼。去。一进去,我就被里面的纯土家特色所震撼,土家的屋顶,土家的墙壁,土家的地板,还有土家的桌、椅、板凳、床。虽然这一切都与我们汉族的差别不大,但因为它们属于土家人,所以要为它们属于土家人而惊奇一下。
大妈为我拿了一套红色的土家男人的衣服,我一换上,就突然感觉自己进了戏班子,正准备演一出古装大戏。周雨瑞也在旁边不停笑,说我这身打扮,再配上一头长发,就可以明目张胆回到唐朝了。
大妈拉了拉我身上的衣服,笑着说:“没想到挺合适的,你们的身材差不多。”
“我和谁啊?”我问。
“我儿子啊!”大妈乐呵呵地回答。
“他现在人呢?”我看了看屋里,并没有一个和我身材差不多的男人,因为此时屋里只有我们三人。
“他和我媳妇是这里的导游,天天带着你们这些游客到处转。”
“是吗?什么时候让他们也带我们转转。”
“好了,别转了,”周雨瑞插话说,“大妈,有没有热一点的汤水给他喝,他那身体,受了凉可能会感冒的。”
“你等一下,我去弄。”大妈笑着转进了厨房。
我趁着大妈进厨房给我弄“汤”的机会,不顾周雨瑞的劝阻,在这座土家特有的吊脚楼里转了转,切身的感受了一下这里洋溢着的浓厚土家气息。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过少数民族的居室,现在一看,还觉得特新奇,特有韵味。
当我“游览”了一遍房子回来后,桌上已经放好了一碗冒着白气,颜色却是菊红色的“汤”,我走进一闻气味,确定它是药。
“药!”我吃惊地说。
“是,这是药,”大妈说,“不过这药药效特好,生病能治病,没病可防病,预防感冒,它是绝对的上品。”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周雨瑞,从小我就怕吃药,因为我觉得吃药和找别人抽两下一个样,是一种很不理智、很傻x的一种行为。
“看我干嘛?喝啊!”周雨瑞瞪了我一眼说,她怎么不善解人意了。
“我听见,全身的细胞都发出了抗拒的呼喊。”我直直地盯着药说。
周雨瑞突然温情一笑,把药端到我嘴边:“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做着苦脸,闭上眼睛大呼一声:“良药苦口利于病!”然后就着周雨瑞给我端着药,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后还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嗝,算是对生命的交待,交待完后我又大呼:“我喝的不是药,我喝的是寂寞!”算是对全体细胞的安慰。
“喝个药还这么麻烦,”周雨瑞用纸巾擦了擦我嘴说,“还喝得满嘴都是。”
我立即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有你!就算是,农药,老鼠药我都义无反顾。”
“真的吗?”
我想了想,决定给自己留条后路,于是说:“可能是……假的。”然后松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