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行使在上海无论何时都异常繁忙的大街上,心情突然低落到了极点。去。对于黄乐滢的言行,我始终无法理解,我一直以为人的感情都是在相处中慢慢培养起来的,而我和她真正相处才两天,仅仅两天的时间她就说她喜欢上了我。难道在物欲横飞的今天,一见钟情仍然苟延残喘得存在,而她却又恰恰是这苟延残喘中的一个。真是……不懂!
当我回到家是,老妈和周雨瑞已经在吃晚饭了。她们看见我回来,都惊讶问:“不是在花天酒地么,怎么突然变坏为好,回家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花季少年已过,花天酒地与我何干。客户临时有事,所以我只好回来。”
与她们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失魂落魄并着快乐吃过晚饭,我匆匆地洗漱完上楼休息。我躺在床上,心绪一片零乱,眼前飘过的都是黄乐滢今天“送”给我的甜蜜微笑,怎么赶都赶不走。无奈,我坐起身,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漫无目的地看起来,我不求获得知识,只求获得清静。而敲门声适时地悠悠响起。
“请进!”我说,然后周雨瑞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位美女大驾光临,让苏某受宠若惊,不知所谓何事?”我滑稽地说,在看到周雨瑞后,我再烦躁的心情都能暂时平静下来。
“某人今晚情绪低落,不知所谓何事?”她也挺能滑稽的。
“难道某人没事就不能情绪低落吗?”
“我记得某人的妈妈曾经说过,某人将什么都挂在脸上,一目了然。”
“难道某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当然!”她走到我床边坐下,“好啦,有什么心事?让我开导开导你。”
“我现在最大的心事就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抱住,抱住……”
“那你想不想知道啊?”
“嗯!”我使劲点了点头。
她突然变得非常温柔地看着我,并向我放了几个“电”,然后柔声说:“你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不用想也能知道,这肯定是一个陷阱。如果我把耳朵凑过去,不是被一个超高音“问候”一下,就是被像揪棉花一样揪起来,,耳朵肯定会受到伤害。于是我捂住嘴轻咳一下说:“这两天天气不太好,等天气好了再听你说吧!”
周雨瑞抿嘴一笑,说:“什么时候学聪明了?”
“一直很聪明。”我说。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你就让我知道。今天有什么事?”她将脑袋伸向我。
“真没什么事,”我不能也不敢将这件事跟她说,敏感是女人的天性,她一定会以为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和黄乐滢真的有一腿才让黄乐滢做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举。
“是不是今晚你见的那个客户惹你不高兴了?”她问。
“没有,我不是说了他临时有事吗?我没见着他。”
“那是不是公司又出现问题了?”她还真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