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之鹰
华夏二年末的时节,刘协接到了皇兄刘辩的书信,忍不住想起当年的情景,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是好,最终决定再一次支援北方,让蒋琬准备一亿石粮食换取幽州良马,遂再也不去想此事,一亿石粮食虽然不多,却已经能够勉强支持北方大部分百姓渡过寒冬,也许还会有很多人支撑不下去,不过这就和刘协没有更多的关系了。
至于刘辩在信函中所说的留这两州之地与他暂且治理,若是治理的不好,他甘愿奉上两州之地的说法,刘协不置可否,人在弱的时候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强的时候却什么条件都敢开,即使是兄弟又如何,天下只能一个人做主。
三年初三月,春,孙坚带着定东军来到雁门关,接替赵云。赵云留马休的玉翼营和张南的征北军第十三营驻防,高顺亦留在雁门关。
皇甫骊留下三部族,为孙坚的定东军和高顺等人提供补给,自己则和赵云一道返回辽州,抵达辽州已经四月,他们整顿之后,采纳皇甫骊的游牧部落逐步推进的办法。
赵云领着五万精锐骑兵,皇甫骊帐下精锐骑兵也有八万人,八成的将领都是当年西园八军出身,军纪严明,所有军备都是清一色襄阳制,战马也选用优良的河西马种,加上弥加的三万控铉骑兵,总计十六万余万骑兵向北征伐。
随同前往的是四十余万南骊游牧部众,如果战事需要,至少可以从其中选出二十万人临时上阵,而平时则承担补给问题。
皇甫骊虽然在刘协默许下称南骊王,但他并没有实际的朝廷封赐,故此次出兵仍然高挂赵云的大汉后将军帅旗。
柯比能得知赵云离去,乃大喜过望,带其他六位王和峭王余部向雁门关而去,打算自雁门关突围。
柯比能等东胡七王在雁门关内摆开阵列,派人前去叫阵,挑衅守军,在他们看来,汉人羸弱,除了赵云就没有什么像样的男人了。
孙坚听到他们叫骂声后,冷笑一声,与韩当、程普道:“诸位与下去教训这些蛮夷之辈!”
留高顺、马休、黄盖和张南镇守雁门关,孙坚带万人在长城下列开阵营,韩当领着定东军仅有的五千骑兵在左,孙坚领刀盾兵正中坐镇帅旗,程普领刀盾兵在右。
柯比能孤身上阵要求和主帅对阵,孙坚朗笑一声,暗道一声:自己寻死!亦持刀上阵。
两人战了未到三十回合,柯比能便为孙坚一刀斩于马上,厥机、步度根、扶罗韩、蹋顿、那楼、汗鲁王皆是惊慌不已,他们推选柯比能为首,正是因为他武功了得,谁知道竟然被孙坚二十余回合生斩,各自皆畏惧。
柯比能一死,群龙无首,二十余万草原之鹰立刻陷入恐慌之中。
厥机见孙坚所带之兵不到五万人,乃与其余几位大王道:“敌将虽猛,然兵少,可一举而歼!”
蹋顿则不同意,道:“主将逝,士气低落,当先回去整顿。”
那楼也不同意,道:“敌虽出城,然仍在位于雁门关弩兵射程之内,贸然攻上,恐损兵折将。
厥机自视兵甲众多,藐视蹋顿、那楼道:“乌恒皆胆怯者,不足同谋!”复大声高喝道:“鲜卑的勇士们,且随我冲啊,为柯大王报仇血恨!”
厥机、步度根、扶罗韩三人部众过十万,加上柯比能的余部,共有十五万人,向孙坚阵列冲来。
孙坚挥旗后撤,紧贴雁门关城墙而立,守住城门,刀盾兵皆举大盾而立,少量弓手撤到城墙内,长城上的高顺见此情况,立刻让兵士全换弓弩,床弩悉数瞄准大将。
厥机一马当先,领骑兵先用弓矢飞射,但长城上列着六万弓弩手,一轮对射下来,扶罗韩发现不对劲,立刻撤退,只留下厥机、步度根和柯比能余部,汗鲁王本来也打算领兵冲上去,发现扶罗韩偷偷撤回来,知道前面肯定不对劲,也掉转马头,领着部众惊慌逃回蹋顿部众身边。
蹋顿看了看他,冷笑道:“怎么不去送死了啊?”
汗鲁王面不红、耳不赤,昂首朗声道:“当和乌恒兄弟们共存亡!”
蹋顿冷笑一声,和那楼道:“咱们撤回晋阳城,让这些鲜卑人送死吧,雁门关哪里能那么容易就夺下来!”
他抬头看了巍峨险峻的山势和那沿着山脉绵绵无尽头的长城,干冷的白云浮过天空,仿佛就滞留在长城左右,轻轻哀叹一声,道:“长城难过啊!”
在那楼和汗鲁王愿意跟随自己之后,蹋顿立刻领着他们返回晋阳城,扶罗韩也愿意以蹋顿为首,跟随其后,一同返回晋阳城。
厥机、步度根见他们悄悄撤离,心中愤怒无比,也立刻撤离,高顺见他们要撤退,立刻让张休领着玉翼营追杀,厥机、步度根一看玉翼营那成群的白马,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无比,消失良久的白马从义竟然在这里出现了,两人完全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了,立刻挥师转头撤离。
张休领着玉翼营,韩当领着皇甫骊留下的三万南骊游骑兵一起追上,从雁门关一直追杀到白马城,杀敌万余人后撤回雁门关。
厥机、步度根十万余精兵,在雁门关折损数万人,一路撤退之时又连连折损,到了白马只剩下六万人,各自丧气不已。
这一战,蹋顿、那楼、汗鲁王和扶罗韩四人保存了实力,还有十五万精锐骑兵,但晋阳的存粮已经不够,只好在汾河附近游牧,再向西就是周瑜镇守的河西之地,他们也不敢贸然越过汾河,此时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