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贵人。”
“哦!”颜轻一无所谓的答应一声,反正他吃饱了有点犯困,正想着睡一觉,反正母亲不待见自己,怕自己惹事也是应当的。
“对了,老祖宗也吩咐了,说让公子不要去前厅。”
颜轻一停下脚步,母亲吩咐自己定是怕自己惹事,但是祖母这样嘱咐自己是为哪般?上次就算是女皇陛下来,祖母也没有说让自己回避一下,只是让自己少说话,当心祸从口出。
这次静王爷来祖母竟然让他回避,颜轻一心生疑惑,倒是对着静王爷更加好奇了。
嘴里随意的敷衍着小石,颜轻一倒真的想去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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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王爷光临右丞相府,即使是拜访的名义,府里的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这些年静王爷从未回京,多数人连静王爷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好歹人家也是当朝唯一的一位王爷。
先皇子嗣单薄,除了当今圣上和静王爷,也就只有一位皇子了。
一大早,颜统就带着下人在丞相府门前等候,不出多久,就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而来,车前一位侍卫赶车,旁边还跟着一身劲装的男孩。
马车缓缓停下,车前女侍卫跳下车,拿出矮板凳,“主上,右丞相府到了。”
微咳声传来,一只素白的手伸出挑起车帘,不出一会儿,一身白衣的女子钻了出来,丞相府一众人忍不住倒吸口气,这位王爷也太好看了。
一身简单的白衣,却掩饰不住她本来的风华。即使满面疲容,依旧风度出尘。
云雨顾不得众人的惊异,伸手扶住即墨云岫,待她下了马车,云雪早已准备好轮椅,即墨云岫缓缓坐下,云雨取出狐裘盖在即墨云岫腿上,即墨云岫拉扯两下狐裘,这才抬头看向颜统,“颜丞相不介意本王坐着说话吧?”
“不,不”颜统才反应过来,急忙行礼,“微臣见过王爷。”
“免礼。”
云雨推着即墨云岫进了府,颜统跟在后面,眼观鼻鼻观心,不置一词。京中早有关于静王爷的传言,她自然也听过一二分,看来王爷身体虚弱所言不虚。这些天王爷回京俨然成了一件大事,朝堂上也有些骚动。
说起来,这位静王爷才是女皇的最佳人选,当时云后君身为君后,即墨云岫自然是先皇的嫡女,成为太女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事。
但不知怎的,即墨云岫五岁时就自请为王,绝了登上皇位的机会。先皇应允,特许即墨云岫在京中保有府邸,也特意免了即墨云岫的跪拜之礼。
可惜,当年出了那种事。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已经全被先皇处理掉了。她们这些朝臣也不知道什么,何况她入朝时间稍晚。
正因为如此,静王爷此次回京,才让人不得不在意。
寒暄招待一番,即墨云岫提出去看颜太傅的要求,颜统自当领路,并且自觉的退下。
颜太傅打量着即墨云岫,看她满脸苍白没有血色,叹了一口气,不过心中依旧警铃大作,“这些年可好?”
即墨云岫低头掩唇轻咳一声,低声答道,“尚好。”
颜太傅撇过眼,即使她以前被这丫头气的抓狂,如今看她这副模样,倒也不忍心再斥责什么,只是可惜了这么聪慧的一个人,竟然沉疴在身。
“你身体若是不好,就不用来看望我了。”
“老师知道我此次前来是什么目的。”即墨云岫漫不经心的开口,果然看到颜太傅变了脸色。
颜太傅拍案而起,随即觉得自己失了镇定,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当年不过一个玩笑,你只当做童言无忌罢了,不必当真。”
即墨云岫耷了下眼皮,唇角似笑非笑,“老师觉得我可会放手?”她盼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怎会轻易放手?
“即墨云岫,你不要太过分了!”颜太傅气的脸色通红,奉天王朝里敢这么指名道姓称呼皇家人,也就只有颜太傅一人了。
虽然对于即墨云岫太过残忍,但是她怎么忍心看着疼爱的孙子进入那虎狼之地。何况,即墨云岫身体这般孱弱,又怎么可以护他孙子周全?
即墨云岫对于颜太傅的话不置可否,过分不过分她不知道,她只想得到本就属于自己的。
云淡风轻的开口,却又将颜太傅气的暴躁如雷,“如若轻一主动嫁给我呢?”
“绝对不会!”她的孙子她了解,像即墨云岫这种饿狼,绝对不会入了颜轻一眼。
“那我们就走着看吧!”即墨云岫不待颜太傅开口,就接着说道,“老师这般不待见我,那学生就先告退了。”
守在外面的云雨听到声音,进来推走即墨云岫的轮椅。心里总算清楚了,像王爷这般冷心……咳咳热情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要看望十几年前的老师,原来是打人家孙子的主意。
她知道主上似乎是早有心悦的人了,这些年也没有接纳任何男子,即使是那些男属下,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是,主上认识丞相府公子应该是离京前吧,那时候主上最多才六岁,也太小了吧!
何况,依据她调查的京中的资料,颜二公子似乎是才行过及笄礼,那十四年前他也才一岁多吧,主上到底看上人家小娃娃哪一点了?
心里不住的猜测,云雨还是小心的推着轮椅,在看到小花园向这边过来的某人,自觉的停下脚步。
颜轻一大老远就看到了即墨云岫,怀里的小灰飞奔过去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