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人的无名指通向心脏,所以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很多文明,男女双方在结婚成为伴侣的时候,都会为对方佩戴一枚戒指,在无名指的位置,用以表面圈住了对方的心。”
她继续说——
“大河也挺喜欢你的,即使揍你你也打得过他。”
“回索兰之后,我们去补办婚礼吧。”
连溪求完婚,将之前脑海里各种求婚计划一一删除,继续拿起筷子,埋头吃饭。
而姚守这一餐,再也没有拿起叉子。
从吃完饭之后,姚守的表情就跟雷劈似的,让连溪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可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既然确认了,就不用畏畏缩缩,喜欢就是喜欢,想跟着他过一辈子,那就和他过一辈子好了。
如果扭扭捏捏,心里等着姚守求婚……依着他的性格,不知道会拖成什么样,他们俩走到这一步,她应该付最主要的责任,导致了姚守患得患失。
感情的事情,很难分辨谁对谁错,谁又耽误了谁。
只能说之前,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上了陌生的人。
而现在,她觉得,终于遇上了对的人。
晚上,姚守有些失控。
姚守大概将学校学的生理知识全部融汇贯通,连溪翻身了几次没有成功,被逮着又一次吃干抹净。
连溪觉得明早起来肯定骨头就要散了,这种完全不隔音的旅馆,连溪只能将声音往肚子里吞,被人带进节奏的感觉并不好受,连溪觉得陌生的热浪掀起一层又一层,脚尖绷紧着,血液一抽抽的,指甲在姚守后背抓的一条条红痕。
一直到后半夜,姚守才消停了一些,怕她指甲抓断,将连溪拥住怀里,却还不死心的一下一下从身后顶着她,让她呜咽着的跟一只小猫似的。
被抱去浴室清洗的时候,连溪看着清楚的姚守,不知道是不是她得错觉,总觉得他眼眶泛着红色。
……
第二天一早,连溪从床上爬起来,她良好的恢复能力,除了腿有点发软之外,并没有预料中的骨头散架。
屋子里并没有姚守的影子,换洗的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是那套碎花的裙子,她穿好后洗漱完毕,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后,顺着楼梯往下走。
还没有走到尽头,就看见大厅的一张桌子上,坐着醒目的两个男人。
左边的姚守一袭麻布长袍,短发有些凌乱,但是精神很好,端着水杯只是微微的笑着。
而右边的白衣男子,长袍的帽子盖住了大半张脸,肩膀上悬停着一只昆虫,黑金色,像是带着剧毒。
☆、第一百零九章
两个男人相对而坐,看着相安无事,可是身上气场却开,周围几桌位子上,没有一个人。
有顾客恰恰巧想走进店面吃饭,看到大厅里这种架势,立刻转身就走。
这里的人,对危险的嗅觉,已经到了某种病态灵敏的程度。
连溪在楼梯中间停了下来,姚守似是有所发觉,抬起头看向她,眼中的晦涩慢慢消散,他将手中的水杯放下:“怎么不多睡会儿?”
“饿了。”连溪继续往下走,边走边说,“今天有客人?”
“算是我们的老朋友了。”姚守说的话似是而非,边说着边看向他对面的白衣,随即招来服务员,吩咐上吃的。
从连溪这个方向看去,只能看见白衣人的背影,她注意到了姚守的用词,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这两者之间的意思,可是相差太多。
连溪想着,人已经走到了桌子近前,这一打照面,就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
虽然只露出了大半张脸,但是银色的头发,和精致五官,都让连溪觉得熟悉……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我是称呼你亚卡,还是称呼其他……?”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姚守的旁边,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
“亚卡是我的名字,这一点我可没有骗你。”亚卡笑了笑,一模一样的脸,却呈现出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气质。
若说作为明星的他傲娇却不娇气,脾气不好却也不是不知道看人脸色,这就和大部分冲动热血的青年人一样,真的相处没有什么距离感。
可现在像是换了一个人,眼中的疏离的平静,明明只是静静的坐在原地,距离感就有十万八千里似的,他跟杭跃他们是一类人。
亚卡肩膀上的昆虫似是非常喜欢她,一见到她就飞了过来,姚守肌肉的紧绷了,她却拉了拉姚守的袖子。
果然,黑金色的昆虫飞到她得勉强,轻轻的绕了一圈,然后抛弃了原主人,落在了她得肩膀上。
一副赖着不想走的样子。
亚卡扫了虫子一眼:“它很喜欢你。”
“看出来了。”这种见了鬼一样的场景,连溪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合适,所以她什么表情也没摆,“你是怎么来的?”
按照时间来算,不可能从索兰流放到这。
亚卡眨了眨眼睛:“你猜?”
连溪刚刚建立起的新形象瞬间崩系瓦解,她侧过头看了姚守一样,姚守淡淡的说:“等你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聊。”
这里人多口杂,的确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
旅店的隔音并不好,所以吃完饭三人就往外走,从热闹的街上往外走。
这三人的组合太过打眼,好奇的眼神对上连溪肩上的剧毒昆虫时,立刻躲避开去。
直到走到了偏避的外城,几个人找了个废弃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