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真的,是不是很有趣”
沈镜有些癫狂:“皇位依旧是我的,沈漫从前就争不过我,以后仍然是,她以为接近你就能找到紫星的死穴,她一直都这么愚不可及”
“不可能的,国君怎么会连自己的女儿的认不出,你在骗我”
“父王是太高兴了,你失踪的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紫星这样出现的时候他理所当然的忽视掉一切细节,比如你和月妃如此相似,比如你身上特殊的能力,那个神秘的家族就有这样的能力,逆天道,反伦常,所以月妃后来暴毙”
莫曦不可抑制的浑身颤抖起来:“沈镜你想干什么!为什么编出这些不可理喻的话”
莫曦一只手掐住沈镜的脖子,脸上的表情犹如厉鬼
沈镜呼吸困难,他去掰莫曦的手,可是莫曦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她又使用了那种能力
沈镜道:“我要……看…父…王……哈哈……”
莫曦的头脑一片混沌,手开始无意识收紧,沈镜渐渐呼吸困难,脸变成了紫色
“莫曦——”
耳边是紫星的声音,愤怒油然而生,她放开沈镜去抓紫星,身体却一软昏了过去
莫曦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甩了紫星一个巴掌,她也不躲不闪接受了
“你混蛋——”
“你别激动,你刚才昏迷了,身体禁不住再来一次冲击了”
莫曦怒吼:“为什么骗我,为什么抢了我的身份,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我”
“你的能力使用过度,内里已经快要枯竭了,我必须要想办法为你续命了”
她死死地扯住紫星的衣领质问她:“你明明知道我想见见我的父母,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的亲人却当做是自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紫星怒了,一把推开她:“冷静点!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你听我的话我还能救你的”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那你想找回自己的身份吧,我可以让你们父女相认,前提是你必须听我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杀了那个老家伙”
“你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句话,至少他那么疼爱你”
紫星的面容扭曲,双眸赤红:“我知道他疼爱我,可我只在乎你,对我来说亲情、爱情、友情、这些全部都是你。我出身娼门,从小就见惯了天下男人负情薄义,我的母亲就是看不开才死的,我不相信男人,甚至不相信人,可我在乎你,我希望你活着在我身边,我希望你的能对我的爱有回应,我希望所有染指你的男人都去死”
莫曦一张脸苍白,瞳仁墨黑,她冷冷的看着濒临癫狂的紫星,道:“你疯了”
晚宴定在露天的主殿外,一开始国君心情极好痛饮三杯,可是气氛很是凝滞,除了国君似乎所有人的情绪都不高,萧国君赐了一壶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给紫星,下头的官员又开始阿谀奉承这位深受荣宠的公主
戏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子,众人都无心观赏,各自心怀鬼胎,只有纪亚希居然看出了神
台上演着《牡丹亭》,戏伶唱着婉转凄美的戏词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紫星不耐烦的打断台上的人:“这大喜的日子唱这伤春悲秋真扫兴,不如给大家看一件有趣的东西”
众人多说好,紫星勾唇一笑,拍拍手,四个大汉推着一个齐人高的箱子上来,外面严严实实的盖着黑布,也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紫星咬着莫曦的耳朵,道:“我从来不喜欢吃亏,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黑布一掀,大箱子原来是一个巨型的铁笼子,里面关着一个男人,他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锁着,身上一件白色的囚衣,蓬头垢面,浑身是血
周围的人都发出惊叹声,笼子里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的一张脸向前倾,露出可怕的面容,他的一双眼睛被挖了,里面只有血淋淋的胬肉,他的嘴里塞满了细碎的钉子,一挣扎钉子就扎破他的脸颊,刺穿他的皮肤,令人汗毛倒竖
国君皱眉:“他是谁?”
紫星笑的妩媚:“他是陈国世子,前来刺杀皇兄,反而被擒,我用一些手段狠狠折磨了一番,算是为皇兄报仇。皇姐也有功劳,若不是她骗取陈世子的信任,他也不会这样轻易上钩”
笼子里的人听见这话剧烈挣扎起来,沈漫坐在位子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那人一眼,可是莫曦看见她端着酒杯的骨关节用力的泛白了
萧国的官员都在席上窃窃私语,国君始终不发一言
☆、结局
万箭齐发,死亡就像一场黑色的剑雨席卷而来,带着末日的气息
纪亚希不顾莫曦的反抗将她护在胸前,紧紧抱住,她听见了血肉划破的声音,她听见他的闷哼,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哭声,她听见他抱着她窃窃私语,说着最温柔的情话
“不要为我难过,从今日起不要为谁难过,于霖、一叶、紫星,谁都不值得你流泪,离开这里,忘掉这场噩梦,不要记得我杀人的样子……”
“莫曦,我一直想再去看看凌霄峰上的极光,一直想再去找那个像狐狸又像兔子的神兽,我以为我们还能再去一次,终究是不能了。你帮我去看看这世上的一山一水,一花一叶,此后流年,不要想起我,我不想你心痛”
最后一支箭穿透他的心脏,他的胸腔里都是箭头,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