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更兼之因失血过多而打冷颤。如此一冷一热更加加重了他的病情。
安薇薇轻轻的托起袁嘉逸的身子,帮他把衣服脱了,然而因为伤口处有些血已经凝固,把皮肤跟衣服沾在了一起。
当安薇薇把衣服向下拉,就可以听到布料与皮肉分离的声音,之前有些已经结痂的部分也又开始流血。
“唔”袁嘉逸自昏迷中被疼醒,忍不住发出了□□。
“要不要我去叫大夫?你的伤很严重,我这儿也没有药”安薇薇听见袁嘉逸的声音,停下手里的动作。
袁嘉逸用虚弱的声音说,“不要去,我屋子里的柜子里有药,你待会儿去拿,现在……继续”
见袁嘉逸坚持,安薇薇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
袁嘉逸脸色比之前更为惨白,豆大的汗水淌在额上,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安薇薇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便问到“为什么不去叫大夫?”
袁嘉逸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叛徒……执事……”而后竟晕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终于将衣服脱了下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安薇薇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袁嘉逸的身上全是刀伤,最为致命的一处自左肩几乎贯穿了整个前胸,差一点儿就要划破心脏。他身上还有横七竖八的各种伤疤,应该是以前受的伤。
安薇薇赶忙向袁嘉逸的房间走去,自她来到逸仙居,她从来没有来过这儿,因为一个杀手自有他自己的隐私。
袁嘉逸的房间果然符合杀手的身份,房间内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一柜外再没有其它任何装饰,跟院子里的景色一点也不搭。
安薇薇赶忙将药拿到自己屋里,用盆打了些热水,把面巾沾湿清理伤口。
接连换了三盆水才将伤口清理干净,安薇薇颤抖着手将药粉撒在伤口上,昏迷中的袁嘉逸疼得哼出了声。
安薇薇可以理解这种痛楚,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就普通把盐撒在伤口上一般,剜心噬骨,偏偏还不能减轻。
忙活了一阵终于把袁嘉逸的伤口给包扎好,因为技术原因,绷带绑得乱七八糟。
袁嘉逸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接下来要注意的就是千万不要感染了,在古代可是没有现代的医疗水平,连生一次风寒都有丧命的可能。如果不幸被感染了,那么也只能听天由命。
烛台昏暗的光照亮着这个小屋,夜里袁嘉逸果然还是发起了高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发高烧就意味着他已经感染了。
安薇薇只能用湿毛巾搭在额上,每过一刻用酒精搽拭全身。但是效果并不是太好,如果有药的话,即使是草药也胜过没有。
安薇薇忽然忆起刚才拿药的时候,自己好像看到有药草。
死马当成活马医,不管了,安薇薇将纸包里的药材全都扔进了药罐里熬煮,然后喂给袁嘉逸。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后,天已经泛起了一层银芒,袁嘉逸的体温稳定住了,没有继续上升。
安薇薇实在撑不住了便趴在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
此后几日安薇薇均是在照料袁嘉逸,几乎没有闭过眼,因为她要时时关注袁嘉逸的状况,以免他又高烧。
已是第三日的晚上,安薇薇换完药后在旁边的桌子上准备歇一会儿,奈何因为有几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而太累,一眯上眼睛便不想醒来,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待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安薇薇赶忙起来查看袁嘉逸伤势。
嗯,伤口处翻出来的肉已蜷缩了进去,切口处的肉也变成了粉红色,相信不日就可以醒来。
一放松,才感觉到脑袋一阵眩晕。从几天前开始就没有好好的吃饭,现在只觉胃里空荡荡的。
估摸着袁嘉逸也该醒了,安薇薇把粥端到屋里。果然,才进屋就看到袁嘉逸正试图慢慢的坐起来,也许是因为用力导致伤口崩开,袁嘉逸不得不停止尝试。
安薇薇将放在桌子上,上前去帮助他坐起,还细心的在他的腰间塞了一个垫子。
“安薇薇?”袁嘉逸显然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我怎么在这儿了?”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清楚,只是在四天前我发现您昏倒在花坛旁,浑身都是血,样子可吓人了,您不知道当时我都要以为您就要离开我了”安薇薇说着说着竟眼含泪花,泪珠就要滚下来了。
“像我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哪那么容易就死掉?不是有一句话叫祸害留千年么,”袁嘉逸没有料到安薇薇的反映,想要安慰却反变成了自嘲。
安薇薇不欲再进行此话题,于是端过桌上的粥拿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不过被袁嘉逸拒绝了,一个杀手虽然受了伤,但是岂能妇人做派?他坚持自己端着碗喝,当然如他所愿,不过后果就是手上的伤再次崩开,被安薇薇以拙劣的技术用绷带缠了一层又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于星期五在三栋开水房遗失了一个红色的水瓶,该水瓶是学校统一发放的,瓶身用黑色的记号笔写有“zff
”字样,请拿错的同学放回原处,本人联系电话:183xxxxxxxx
失之所爱,吾心痛之,深夜至之,特为尤甚。每卧于床观室友以汤沃足,而吾之足冰冷似铁,吾涕泗横流。望吾之所爱不日而归!
吾逡巡于此处,望吾之所爱不迎自归。然雾气缭绕,人影幢幢,此间人者摩肩接踵。或二人相拥,或高声相呼。吾观一女子双目游离于一物,偶发一笑,吾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