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另一手就寻到她的胸衣搭扣解开,两只小白兔这就失了束/缚弹跳出来。
季冬至忽然也停止了动作,借着窗外微弱昏黄的光线细细的打量起她来,亚麻色大卷发在床上铺了开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造物者的恩赐,该细处细,丰/腴处也是山丘挺/立,诱人采/撷。
“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凑到她耳边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回道,唇也顺着耳垂来到颈项,恶意的在锁骨处留下一大片红色印记,她的皮肤本就白,一小点痕迹也显得特别明显,这惹得季冬至更乐意去做这事。
手上动作自然也不停,经过了雪峰,在小腹处留恋一阵,就直达密处,在含上她一边粉蕊时,他也褪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处屏障,用手指让她失神。
在他真正进/入时,她早就失了心神,任他如何动作都没了力气反抗,只能跟着他起起伏伏,像是在海洋里漂浮的人抱住了唯一的浮板,她只能抱着他,不然就只有溺死在这片水域里。
完事之后,季冬至抱着她进浴室清洗,竟然又在这里狠狠地要了她一次,钟毓宁早就被他摆弄的没了气力,这时也就是随他揉/圆捏/扁,完全没办法反抗。最后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她已经变得进气多出气少,今晚都被怒气掌控的男人自然也不敢再动她,就怕她真的受不住,这次倒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过去。
钟毓宁第二天醒来后,也不像之前那次迷糊,她一清醒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看了看身边,果然已经没了那个人的身影。她忽的将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之后的一段时间,季冬至又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因为全佑临对这个高铁项目十分重视,她们整个部门的人都跟着高度紧张了起来,就怕什么环节出错,让这次投标失败。这样的繁忙倒是让钟毓宁没太多时间去想和季冬至的事,只不过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控制不住。
她十分烦恼,两人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是情侣的话,季冬至从来没有开口提过,而她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也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小女孩。她也想过用炮/友来形容两人现在奇怪的关系,但貌似每次都是在他的半强迫下,所以哪里还算得上是什么炮/友啊?
而季冬至,那个男人要消失就消失吧,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下次他再这样凭空出现,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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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到她的计划得以实施,a市已经公开了另一个让她始料不及的消息,季冬至竟然要和发改委主任的千金订婚了,她还记得那个标题:“商政联姻,季氏即将更上一层楼”消息旁也附了两人的亲密合照,正是那天她碰见季冬至在服装店陪的那个小姑娘,而八卦的记者还在正文里含沙射影的写到最近这个高铁项目或许也会因此内定下来。
钟毓宁十分不屑,季冬至要是都成了为了利益卖掉自己的人,那这世界上的男人全都被卖掉了。惊觉自己的想法后,她又开始无语,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啊?也难怪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她了,原来是已经抱得美人归,这样就好,真好,两人总算没关系了。
可是一回到公寓她就大哭了一场,明明在失去那个孩子后就不爱哭了,这次回来,遇到了季冬至后,她又变得如此脆弱,眼泪也像是一点都不值钱,她恨这样的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
另一边的季冬至正在陪赵雪飞在礼服店试衣服,赵雪飞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抹胸礼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镜子前照了照,自认还是比较满意,便转身走到了季冬至面前,还刻意抬高了双手方便他看,“快看,你觉得怎么样?”
季冬至十分不耐,“我陪你闹这么一场就算了,这些事你就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赵雪飞皱眉,嘟着嘴说道:“大叔果然是大叔,一点都不解风情。”又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件了。”
她进了试衣间换回衣服,售货员包衣服的时候,她又故意凑到季冬至身边,“大叔,虽然我们是在演戏,但你也要稍微敬业一点对不对?”
“你也知道我们是在演戏,人前演就行了,而且这次和你假订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千万不要再给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对人一向是这样,对待赵雪飞的态度已经算好了。
赵雪飞显然也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叹道:“当时我们都只说试试,你知道我心里有人,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人,我看你最近也不好受,而那个人也没有出现过,要不我们假戏真做算了,怎么样都是我亏了?你看你比我大十四岁,你死了我都还风华正茂。”
季冬至忙制止她,“你别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假戏真做啊,你别忘了上次还为那个男人在我面前哭得肝肠寸断,而且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当我女儿还差不多。”
赵雪飞见自己的玩笑一点也不起作用,不屑道:“你生的出我这么大的女儿吗?再说了,上次那姑娘不就和我同年的吗?你和我在一起就爸爸和女儿了,那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就觉得特禁/忌啊,听说现在有人就好这一口。”
季冬至大力甩开了她缠上来的手,“我看你是入戏太深了,快点给钱走人。”
赵雪飞这就乖乖的去给钱,回来时还不忘笑道:“其实我那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