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阳原本紧锁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你是说,她被逼无奈?”
木槿道:“你总该相信,她有苦衷。我想……”
“是为了洛哥?”上官逸阳的一颗心突然定了下来,聪明人只要心静下来,许多事情便能捋的清清楚楚。
木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她温柔地笑着,道:“无论如何,我们该找机会单独见一见六姐。避开史如风。”
“上官逸阳!”窗子猛地被打开,又突然被关上。辛六娘就这样站在上官逸阳和木槿面前。
室内的蓝光渐渐消散,又被粉光盈满,辛六娘靠在圆桌上,自行倒了一杯酒,握在手里。
“你真的是我六姐?”上官逸阳心中仍有疑惑。
辛六娘冷哼一声,道:“臭小子!六姐白白救了你,白白浪费了我苦修多年的真元。”
再没有疑惑,可上官逸阳的眉心仍旧紧紧锁着:“你本该在安阳。”
“谁说不是呢?”辛六娘坐了下来,喝下一口酒:“我本该在安阳,本该混迹在一堆男人中间,给那个姓洛的